“跟邓布利多没有关系,魔法部给钱的。”
所以那些飞马也是魔法部分配给我们的?
我用飞来咒在行李堆里找出了我的行李,经过费尔奇的检查无危险物品后,我在等待德拉科他们时跟那位傲罗聊天开玩笑。
潘西和布雷斯的行李都没有问题,德拉科的行李却被检查出不对劲。
“你们先走,礼堂见。”德拉科有些不耐烦地跟我们说。
这种时候别惹他是最明智的选择。
“走吧。”布雷斯显然跟我想的是一样的。
“德拉科,我们先走了。”我对德拉科说。
“去吧。”
“礼堂见。”
“嗯。”
跟德拉科短暂地告别后,我们又在城堡门口分别了,毕竟我们不是一个学院的,要回寝室收拾东西的话就得分开。
到礼堂的时候新生分院仪式已经在进行得差不多了,我挑了个位置坐下,桌子上刚好就出现食物了,不迟不早,时间刚好。
“今年拉文克劳的新生多吗?”我问了问旁边一个跟我不是很熟的拉文克劳的女生。
“今年别说拉文克劳了,全校的新生都很少。”
“是啊,现在很危险。”坐在我们对面的一个人加入了我们的对话。
“家长们都不相信邓布利多,觉得他老了,霍格沃茨不安全了,不敢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里上学。”
“对啊,我妈妈想让我转到布斯巴顿去呢。”
“布斯巴顿好啊,我妈妈想我转到比利时去。”
别说他们了,我哥哥还想给我转到布斯巴顿,可见英国现在到底是有多不安定。
我以为我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为我后面已经没有人进来了,桌上的甜品都快要吃完了卢娜才跟脸上沾着血的哈利回来,卢娜看到了我,顺势坐在了我身边。
“你怎么才来?”我问道。
她不急不慢地,似乎坐了这么久的火车一点都不饿一样,她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我,“给你留了一本《唱唱反调》。”
噢,贴心的卢娜,我笑着接过《唱唱反调》,又用刚才的表情看着她,“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问。
“检查了一下列车上有没有什么藏起来的东西。”
今天怎么大家都在检查东西?
“检查到哈利藏起来了?”
“对。”她吃了一口布丁,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鼻子还断了。”
这……这是……哈利跟一个一直以来都有仇的人单挑还输了?他跟谁一直以来都有仇?那个人下手也太狠了吧,鼻子都断了。
等等,德拉科好像是在我们下车的时候一直留在车上的,还说要检查什么,难道就是跟哈利约好单挑吗?这都能瞒住我们,他也太……绝了。
“各位同学们,晚上好。”
邓布利多的声音响起,礼堂的嘈杂声都停了下来。
“首先,请允许我介绍学校新聘请的教授——霍拉斯·斯拉格霍恩。”
台下一片掌声响起,教室席上的一位身材矮小的教授对我们挥了挥手,是那位鼻涕虫俱乐部的教授,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叫做鼻涕虫俱乐部了,这改叫斯拉格俱乐部才对吧。
“我非常高兴斯拉格霍恩教授同意再度担任魔药学导师。与此同时,黑魔法防御术这门课将有斯内普教授负责。”
掌声变得稀稀拉拉的,跟刚才给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掌声截然不同,我已经尽力用力去给斯内普男神鼓掌了,但显然还是没有什么用。
怎么大家都不喜欢我斯内普男神呢?
“正如你们所知,今天晚上你们进校门的时候都被搜了身。你们有权知道原因。曾经有一个年轻人跟你们一样坐在这个礼堂里,穿行在城堡的走廊中,住在和你们一样的寝室里。他和学校的其他学生没什么两样,他的名字是……汤姆·里德尔。”
随着邓布利多的话的变化,礼堂的气氛慢慢地变得严肃起来。
“当然,今天世人都知道了他的另一个名字,正因如此,我今晚在这里看着诸位想起来一个不争的事实,每一天、每个钟头、甚至是此刻,黑暗势力都在企图侵入我们的霍格沃茨。但最终,这所学校的终极武器,是你们。希望你们能好好想想。”
气氛一直在寒冷中徘徊着,邓布利多那低得吓人的语调终于变回了以往的活跃“好了,乖乖睡觉去吧,晚安。”
只是我已经活跃不起来了,我看着离开的人群,一时间竟想着家里的事情失了神。
“斯凯达?斯凯达?”
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卢娜叫着我的名字,把我的神唤了回来。
“嗯?”
“我们走吧。”
“啊?噢,好的。”
“你好像一直心不在焉的,怎么了?”卢娜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
我不想说出我在想的事情,正好脑子里有个问题,便问:“卢娜,你知道今天晚上拉车的那些黑色的是什么吗?我朋友说马车是自己动的,可是我明明看到了黑色的飞马。”
“夜骐,它们是夜骐,它们不是突然在这里的,它们一直在这里拉车。”
“啊?!”听到卢娜的话我惊讶了,“为什么我以前一直没有见到过?”
“你家里出了变故吗?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夜骐,所以夜骐被人认为是不吉利的象征。”
见过死亡……在爷爷死的那一刻,我并没有看到,我只在后来见到他的尸体,这也算见过死亡吗?
“对了,我在门口看到这个。”说着卢娜从怀里的一本《唱唱反调》里拿出一支含苞的白色玫瑰,“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字。”
白色……玫瑰?我不解地接过卢娜手上的玫瑰,玫瑰在碰到我手的一霎那像是有灵识一样绽开了。
这也……太诡异了。
那天在那丛盖在爷爷身上的小灌木丛上看到了好多白玫瑰,我现在怀疑那丛灌木丛上有生物故意而为之,而且它盯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