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秋原发扬了脸皮厚的强大功力,把面部神sè压缩在可控范围之内。</p>
“这个应该是巧合,我们三友铸造厂现在有许多业务和刘经理需要一定接触,那天去找他大概是谈销售方面的事情,这个乔定华就是厂方内定的主管销售的经理。”将谎言进行到底,怎么着也要面子上过得去不是?</p>
看到程本志神sè不悦,陆秋原抛出了自己要表达的正题。</p>
“程县长,我这儿有个有关企业发展反面的事情想请您指一下。”</p>
“噢?搞经济还是你们年轻人更在行呀,我们这些从政的回答起来怕是满足不了你呀!”</p>
“没关系的。只是侄的一些困惑,您就当是辈儿把心里话和长辈。”</p>
“是这样啊,那你就姑且来听听,看我这个伯伯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p>
“前一阵子乡里传来了谢书记的意思,要把乡内的企业进行整合,完成以乡党委、乡zhèng fǔ为主导的经济体系,我们的三友铸造厂也在整合的范畴之内。给我们开出的条件是,如果接受整合可以给我们整合后公司的两成股份。好处是,从数字上看我们拥有的资产直接从二十万升级到六十万,增长了两倍有余。”</p>
“这样的好事,你们不动心么?”程本志提起了兴趣。</p>
“动心是动心,可是考虑到后果,我们拒绝了。”陆秋原很有深意地看着程本志,“我觉得任何社会活动离不开利益交换,没有凭空掉下来的馅饼。乡里许给我们这多好处,而作为交换的代价是我们将失去对企业的控制,我们不能确定自己的企业未来还有没有可能得到发展。”</p>
陆秋原轻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美女给泡的香茶,也给程本志留下思考时间,这完全是一副chéng rén的举动。</p>
“而我们与刘世光经理合作某种程度上看似付出更多,但刘经理的要求必定是有限度的,更绝无可能吞并我们,是我们能够承受的范围。从感情上讲,我们不愿意与任何一家合作,可我们企业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与一家合作。”</p>
“所以,你们选择了刘世光?”</p>
“是的,也不是!我们和刘经理只是有限度的合作,我们出让一些利益,他们根据我们出让利益情况也会酌情与我们进行合作。得到刘县长的支持这是个意外,我不明白刘县长为什么肯帮我们。我还年轻,对社会了解的还很少。”年龄是个很好的借口,可以将抵赖进行到底。</p>
这货张口利益,闭口利益的,最后还能个不是很懂。不过在陆秋原提到的有限度合作,明显让程本志感觉眼前一亮。</p>
“心里话,我本人对刘世光的很多做法也不赞赏,但为了生存就必须有选择地暂时xìng忽略一些东西,于是就本着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态度,选择了和他合作。相对而言,我们妄自揣测下谢书记开创的事业太大恐怕我们承受不起呀。”</p>
陆秋原这也算是挖心掏肺的话了,他在想程本志能不能听得明白,如果再不明白,他陆秋原急只好下猛药明了。</p>
唉!算了,还是防患于未然吧,别把事情办砸了。于是又有象自言自语般地道:“这一次我是挡过去了,但是我还是禁不住还想,是不是外来人都欺负我们本土人呢?”</p>
陆秋原语速缓慢,推出了正戏:“我一个孩也就爱瞎琢磨,错了您也别见怪。这个上面调来的谢书记表面上总是笑吟吟的,怎么做起事情来这么爱暗中下手呢?他这么做是为了整顿我们一个不起眼的民营企业,还是对我叔有什么想法?我叔对我参与三友铸造厂可是完全不知情的,要不您帮我跟谢书记道道,我得罪了他家孩儿的事我一人承担,不关我叔的事儿。”</p>
这要是再听不懂,程本志你也就别做官了。</p>
果然,程本志听到这话神sè一凝,想到了问题的关键!</p>
接着程本志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马上又笑骂了起来:“你这个家伙,就爱胡斯乱想,胡八道!”指了指陆秋原的脑袋,“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以后不要净扣些大帽子,什么本土企业外来官员的话今后不要乱了,都是**的领导干部,没人打击报复谋夺你的财产,也没人动得了肯一心为民党员领导干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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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疲惫困倦至极,码了两千多字忘记存盘就关机了,手稿全部丢失。所以今天第一更传上来晚了些,大家见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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