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王闵便是开始着手处理赋税问题,索性,在这上次的事件后,有着知州的表态,王闵以后的工作也是颇为顺利,到现在为止,已经是收缴了将近八成,当然,直到现在也是免不了仍旧有一些人保持观望,可是,现如今,除了那些以着红运楼为主有着幕后有势力人撑腰的娱乐场所,剩下的,敢于当然拒绝王闵的人,几乎没有。
而红运楼,王闵趁着这段时间,也是调查清楚了,那里虽然是有着楼家一点股份,可是,却是并不大,具体来说,那红运楼,就是整个杭州几乎比王闵大的,闲置在此的朝廷大臣们共同置办的,如此,王闵一方面此刻还不愿意同着楼司衙决裂,另一方面,他也是估计那些闲居在此处的那些官员。
虽然前者一众大多都是没有什么权限的虚职,可是,如此多的数量加起来,饶是王闵,也是顶了不少的压力。
而就在王闵的纠结中,王闵刚办完案桌上的公务时,知州恰好是来叫王闵去红运楼,说是履行当初的约定,这让的王闵暗自欣喜,这真是前脚瞌睡后脚就是有人送枕头,万万没想到,前一刻,自己还是为着那红云楼伤神,下一秒,老天就是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再次去一探究竟的机会。
就在知州的肉疼中,王闵最终也是和着前者一同前去了红运楼一趟,期间更是专门捡贵的点,只不过是一顿饭下来,二人就是花了上百两银子,这让的前者肝疼的同时也是让的王闵暗暗咋舌,先前还在内心颇为赞叹这里酒菜的鲜美,只不过,现在直到结账时,这不小的花费却是令的王闵有些吃惊。
万万没想到,这么一桌菜肴,却是耗尽了自己当初买房子将近三分之一的银两,看的前者故作肉疼的从着衣袖中缓缓抽出一张银票,王闵虽然知道前者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哭穷的,可是,即便不说花的自己的钱,看着那张银票,那因着酒意上涌的微红脸颊也是不禁有些抽搐。
“呵呵,什么风啊,竟然把我们杭州城的两尊大神刮来了!”
就在前者掏出一张银票,在那柜台收账小厮局促不安中把银票强塞到前者手中时,一道柔惑中带着熟粘的魅音却是迟迟响起。
二人同时回过头去,这才是见得,此地的妈妈,红牡丹不知何时却是已经来到了此地,正是俏生生的望着自己二人。
尽管时隔半月,可是,即便在此再次见到前者,王闵的眼中还是微微有着惊艳之意。
盈盈宽大的素云织锦袍子,松松的浮在身上,连着香肩,露出大片的雪白,胸前的那抹饱满弧度更是仿佛彰显着它的主权似得,丝丝的撑着,仿佛下一秒就是要把薄薄的衣衫撑破似得,一袭青紫的衣裙下,一双充满弹性的莹白玉柱更是不住绞动,再看前者,更是媚眼如丝,朱红轻启,熟媚中又是不失诱惑。
这一幕,不止是让的知州暗暗失神,就是王闵,许是才喝了酒的缘故,更是直直觉得一股热气,忽的从着自己小腹处腾起。
王闵暗骂一声妖精,内心一叹,将着这旖旎的心思强行驱逐出去,又是推了身旁知州一把,后者这才是转醒。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旋即,眼中都是有着尴尬。
不过,还不待二人说些什么,前者却是径直临近二人,在这二人诧异中,将着那张先前知州拿出的银票又是拿了回来,重新塞到知州大人手上,入手微凉,柔滑细润,即便把那知州已经算是和着前者老相识了,此刻,二者陡一接触,身体还是忍不住一阵激动。
蜻蜓点水般,那红牡丹只是将着银票塞回知州手中,随即便是在前者满面遗憾中,带着熟媚的笑意,将着手不留痕迹的抽走,不知想到什么,反而是对着近前的王闵,呵呵笑道。
“呵呵,倒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县令,居然会学人家做书生隐士!”
王闵听到前者这么说,便是知道前者想起了上次楼轩然遇刺的那次,正好,自己与着老苏,为了前来一探究竟,也是乔装为一名书生,前来此处,到了最后,更是被那刺客当成人质对待,只不过,万万想不到,前者是这么的较真,此事自己都是快忘记了,前者还是提起。
不过,王闵本就理亏,一时间对着前者,也是讪笑着,保持沉默,总不能说,自己上次来此,专门是为了探查,看看你们为什么不交赋税吧?
红牡丹此刻也是有些心绪难平,只是她也是根本没有想到,那日的年纪轻轻的一名书生,再次相见,前者却是摇身一变,成为了偌大之地的县令,这令的其看着王闵的眼光有些不一样。
如若不是听着街上近几日的传言,饶是人们,谁又是能够想到,面前这个年纪轻轻,一袭青衫的男子,赫然便是此地的县令,红牡丹清楚,依着王闵此刻的年纪就是能够做到这一步,那么,就算王闵将来入京面职,甚至是居候拜相也是不是不可能,想到这里,心下便是打定注意,定要趁着这次机会,与着王闵好好套套近乎。
“妈妈说笑了,前些日子只不过是才堪堪进城,谁也是不认识,便是想着低调一些,想必是好的,所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