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入怀,柔软细腻,且伴有沁人体香,听得怀中人儿的“扑扑”小鹿般的心跳,王闵一时觉得温暖不已。
“叮咚!”
屋檐棱角,墨绿的拱形砖瓦上,顺着那道卷起的弧线,残存雨水下滑,低落在地上平静的水洼面上,如鸣佩环,让人愉悦,荡起阵阵涟漪。
倚着秦芸娘,王闵低下头,对着少女那双清透的眼眸,面色温情,当面柔柔道。
“走,进屋!”
“嗯!”
少女乖巧的甜甜应了一声,一动不动望着王闵,长长黑亮睫毛轻轻闪动,带着一种狡黠的灵性,丝丝浓郁情愫更是难以释怀,也舍不得撒手,就像只考拉似得,懒懒吊在前者身上,仿佛只要一松开手,前者就是会突然不见,带着一丝撒娇意味,面上更是露出一片沉醉,配着琼鼻巧面,在这盈盈月光下,当真是秀色可餐。
“这便是秦芸娘,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般迷恋依靠自己!”王闵笑笑,身前笨笨吊着这么一个懒熊,多少显得有些无奈而又溺爱,待得进的屋后,缓缓伸出手,反手将的身后的房门轻轻掩上。
“我又不会跑,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借着明灭忽闪的油灯,望着怀中此刻已然是醉红的俏脸,当下便是眼角含笑的出面打趣道。
秦芸娘的俏脸更是羞成了一块红布,这么紧紧抱着,先前是一时激动,忘了分寸,可是,此刻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当面点出,闻言当下便是狠狠的给了前者一个大大的白眼,小嘴撅起,俏眼不服道:“你这臭烘烘的衣服,你还以为人家愿意趴着不成?”
“臭?”
王闵纳罕,当下撩起衣衫,亲自闻了一下,还真是有着这么一股子异味,略一思索,心下好笑之余也是估计这异味多半便是那雨水沾湿后所留,再加上自己又吃了些酒,有这个味道倒也不是那么奇怪。
再看着早上出门秦芸娘还细心为着自己平整过的光滑衣衫,此刻却是变得褶皱不齐,王闵情知这便是当初淋雨后没来得急晒干,反而一直穿在身上的缘故。
“相公是不是淋雨了,你先等着,奴家为你烧了水,沐浴后咱们再吃饭吧!”
这时,秦芸娘也是看到了王闵的窘境,当下是好笑又心疼的一边为其宽着衣,一边满目心疼道。
本来王闵心疼小妮子,原打算自己去烧水洗澡,可是,耐不住小妮子的那股执拗,最终也是只好看着花蝴蝶般的少女来来回回在自己面前忙活着。
不一会儿,带着木理花纹的深褐色短板拼装而成的半人高大木桶中便是盛满了沸水,水光氤氤,待得少女忙活着向着其中又加入了不少井水后,温度这才下降了不少,经过秦芸娘将的自身的葱白玉指小心探查后,而后又撒进了许多就是连王闵都不知来源的花瓣,便是要求着王闵急急进入。
王闵除去衣衫,进入木桶中,水温适宜,让人放松,王闵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
秦芸娘拿来一丝瓜瓤子,在着王闵身后,一边替着王闵净身,一边问东问西有一搭没一搭的娇声同着王闵闲聊,从着窗外看去,只见明灭的棱形窗户上,一道身影静静坐在木桶中,另一道稍显瘦弱的身影仿佛拿着什么,一边围着木桶四周绕转,一边叽叽喳喳的向着桶中人好奇的问着什么。
“相公,你做了师爷那么大的官,每天是不是就像是人们说的,是县官老爷的知心人了?”
“是!”一开始,王闵还是颇有兴致的点头答道。
“那相公,你现在出门办公是不是也像那些大老爷们一样,车马轿夫一般?”秦芸娘一边幻想着那副气派场景,一边满眼充满小星星的向着王闵充满希冀的问道。
“……额,不是!”王闵诧异,内心更是不知这小妮子从哪听来这般笑话。
“哦,没有啊!”听到王闵回答,秦芸娘貌似有些失望,可是,不一会儿,就又是恢复了先前的热情,眨着一双大眼睛对着王闵兴冲冲问道:“那你是不是也像别人说的那样,坐在一间大房里,桌案前摆满了一些写满字的折子?”
“……额,是!”其实这一整天,王闵都是出于忙碌中,可以说,从早上到下午,几乎都是足不沾地,回到家后,开始还不觉得,可是泡在这舒适的木桶中,一边还有着可爱小妮子在揉捏搓拿着,不一会儿,倦意就是如同潮水般一**涌来,渐渐的连着回答的力气也使悄然小了些,回答多少也是带了点敷衍的味道。
“相公,你出行身后是不是要有好多人跟随保护啊?像人们说的那么威风?”
“……是……噢!”王闵眼睛这时也是悄然闭了起来,打起了阿切。
“那么……”
“……”
“相公?相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