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梦可以肯定自己冲进来时绝对没有注意月儿的裸体,之前的梦境给他印象最深的除了她的呼救,就是那朵梅花胎记,那是来剧院时就在脑海中的图象。
等了一会,郭月儿抬头偷睨了李如梦一眼,见他满脸踌躇,红潮微退的脸又多了几分羞意。
“嗯,你救了我,你,你想怎样我都不怪你,你真那么想看吗?”
听她这么说,李如梦清醒过来,脸立刻红得象猪肝,忙道:“啊不不,没有,我只是……唉,天快亮了,我要回去了,千万记住,你今晚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听见没?”
“我知道了,你这就走吗?”满眼的不舍神情,令李如梦心里也是一阵不忍,深吸一口气,坐起来,捧住月儿的脸,亲了亲双唇,转身走出门去。
与换班的交待完之后,李如梦便回到家中,吃过妹妹给留的早饭,他便回到自己房中躺在炕上,独自想起了心事。
从八岁开始,李如梦做过几个怪梦,情景非常真实,其中有一次梦中看过一篇拳经后,第二天在学校上武术课,教练让他陪着对练,他竟然连想都没想到地将教练放倒了,令教练对他刮目相看起来,经常给他开小灶。他也就是从那时起开始在小城学生中小有名气。
每当做完一个怪梦,他也曾反复琢磨,毕竟那梦想起来是那么真实,可一来年纪小,二来梦中的事同现实差别太大,所以他并没纠缠多久。
可昨晚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可是天大的事,死了人啊!如果不是以前练武,加上那两人死有余辜,他现在没准都会去自首,所以连带地对昨晚的梦格外敏感。寻思良久,没有什么头绪,决定还是等看了郭月儿的胎记再做打算。主意已定,取出纸笔,将梦中所见胎记仔细画了下来,想等到时加以对照。画完,看了几遍,与梦中一模一样,长吁了一口气,想起梦中郭月儿那迷人的身姿,不禁脸上一红,神思飘荡,一颗心全牵挂在那郭月儿身上。
此后几天,李如梦如常去剧院值班,与郭月儿见面两人只是眉目传情,也没什么太多联系。李虎和那个馆长家里人来剧院打听过,其后便再没什么动静。整人的人自己往往得不到好下场,所以既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打听,连他们家里人也只是暗自画魂,直至不了了之。
郭彩丽经过这一段时间,和李如雨好得象两姐妹。这一段时间已经住在李家,朝夕相处,与李如梦关系也是日渐亲密,不再如当初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