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玉奵逼近了,覃轩并没有感觉到害怕,自已是‘太璇门人’,玉缈观不会把自已如何过份的‘惩罚’,无非是走个过场,圆个脸面罢了,他倒是借机细观这玉奵的秀姿。
近距离下细细的看,此女确属绝色,和五姐覃妙也有的一拼,那脸蛋、那腰身……
覃轩一直觉得自已的‘女人缘’不错,被覃妙垂青,被尹天秀赏识,被风玉仙赐宝。
今天多少有点惨了,打又打不过这个玉奵,在人家玉缈仙境怎么打?跑是往哪跑?
飞呢?飞不起来,不会!乖乖的配合吧,不过还是要表示了一下‘不满’。
玉奵纤指起处,玄力就射进了体内,只一瞬间覃轩那所谓的精纯力道撞的溃不成军,境界相差太远,抵抗不了的,覃轩都没有祭出‘雷针’或‘令刃’的想法,无非是多惹点麻烦。
在玉缈仙境,自已一个玄一重的小玄修还能闹出什么大动静来吗?那岂不是成了笑话!
玉奵也知道自已办的这趟差事与众不同,借题挥的隐藏着真实用心,冷哼道:“还敢反抗?真是大胆之极,我亲自来过你的这趟刑,叫你再渺视玉缈观的无上规则?哼……”
这就是铺垫,一众看热闹的玉缈观门人们都投了覃轩‘悲哀’的一瞥,这小子有难了。
“呃,我反抗了吗?姐姐别冤枉我啊。”覃轩忙为自已辩白,他可不想给收拾的太惨。
玉奵又数指弹中他的多处穴位,覃轩顿时没声了,口不能言,耳不能闻,只眼珠能转。
古浪峰,刑司,玉奵进来后就提着覃轩往某一刑室去了,“你们不用跟来,我亲自过刑。”
“是,玉奵长老!”这里的门人身份较低,主事的不过是个‘法门弟子’,和玉奵没法比。
刑室是个山洞,厚中石门合上后,与山壁混成一体,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山洞,都是宗门真仙大长老以仙符秘咒封镇的‘仙牢’,就是无上境的小真仙给关进来都别想跑出去。
玉奵纤指连弹,覃轩应指颤了几颤,身上的玄级法袍离体落地,犊鼻裤和靴子直接化为飞灰,牛犊般壮硕的雄躯寸缕不着的展现在玉奵面前,下一刻,似有无形的索链将他的身体各个部位都极限的拉直扯开,手指脚趾都要叉开到极限,任何一个部位都‘笔直’的伸开。
对于覃轩来说这个姿式在过去十几年中经常摆的,这是各宗门‘淬皮炼肉’的通法。
玉奵还真是头一次见到男性的裸躯,心脏的加搏动无可抑制,红潮也涌上了脸颊。
她收摄心神,微微一叹,解除了覃轩说话和听声的封禁,行刑时总得让他出惨叫声。
不然外边的弟子还以为自已‘循私枉法’呢,玉手虚空一张,一根比小指细了许多青紫藤茎出来了,正是千年的青藤,美眸再掠了一眼他的精赤躯体,“我抽你时,你要叫出来。”
“是吧…耍流氓我也会配合的,谁让姐姐是大美人呢……”
“我打死你……”玉奵又羞又气,俏脸更红的厉害了,银牙咬的吱吱直响。
“我可是太璇门的人,玉缈观的师姐别乱来哦……”
下一刻青藤幻化出万千条虚影同时光临覃轩脖子以下的周身每一寸皮肉,他硬是忍着没叫,痛苦临体时,光叫是没用的,不过他知道对方挥藤时是不会贯入玄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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