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比熟悉的感觉好似一下把覃轩拉回了上次和它交流的旧场景中。
胸臆间还象塞着一个沉重的不堪承负的物体,这完全是一种感觉,可这种感觉无比清晰。
下一刻,覃轩就跌坐在那柄剑前,默默运转收拾体内那些刚给崩散的武力来疗伤。
那万古凄苍、荒凉的似来自另一个不知名空间的‘熟悉’声音又在覃轩脑海中响起。
“娃儿,我得承认你真是万年不遇的盖代奇资,你的武力竟已到了半玄化的境界,前无古人啊,想当年我也及不上你,对你来说这把‘仙魔刃令’还算个玩意儿,只是太残破了。”
“呃……前辈,上次忘了问你,你究竟是谁呀?”
“哈……我是谁?你可以称呼我为‘太荒’或太荒老祖都行。”
“太荒?这个名很古啊,太荒老祖?你很老了吗?”
那苍老的声音一叹,“很老了,相当的老,你我能结识都是缘法啊,一切俱是缘法…你的尿噗进我的鼎,却也重启了我的一线生机,我们之间的缘法很奇妙,说出来都没有信。”
“的确是大缘法,你在我体内,能出来吗?”覃轩咽了口唾沫。
“嘿……这个好象办不到,我说过,我复苏的是只是一缕残魂,怎么出得来?”
覃轩心念电转,想到胸臆间好似塞着东西就难受,忙道:“前辈,我胸臆间憋闷…”
“是太荒神鼎‘强行’融入你体内造成的不适,以后你深融了它就好了。”
“哦,你上次醒来我也是这种憋闷感,憋的我很难受,这神鼎是个什么玩意儿?”
“唉,和刚刚那个女娃娃留下的‘仙魔刃令’一样,也是个残破的玩意儿。”
仙魔刃令?女娃娃?他好大的口气,那女人修为通玄,在他眼中只是个女娃娃?
“前辈,你认识刚刚那个姐姐吗?这仙魔刃令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还未登入玄灵境,没接触的事物太多了,严格的说,你现在还只是‘身在俗世’……我怎么可能认识她?‘太荒’叱咤风云的时候,她姥姥的一百八十辈姥姥还没孕育成胎呢。”
覃轩翻了个白眼,好家伙,那你不是万年不朽的老古董了?太荒?似是很牛?
“那倒也是,你、你的法力一定通天了吧?那又怎么会变成一缕残魂的?”
“那要追溯到8o万年前的神魔大战……太久远了,和你说这些没有意义,这次我的醒转是借了这柄‘仙魔刃令’中蕴藏的仙力,等你的灵力足够精纯时,自然也能唤醒我。”
覃轩啊了一声,8o万年前?“那……那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把那个太荒鼎挪出来?”
“凭你现在的修为怎么挪得出它?它再残破还是一件‘神器’,你或许能融合它吧。”
“融合?以我这点‘俗武境’的修为,能融合它吗?”覃轩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无妨,是精神灵力的‘浅’融合而已,之后你大该能应运它亿万分之一的功用。”
覃轩再度大翻白眼,这是个神马东西?居然如此之‘牛逼’?
“亿万分之一?这点‘功用’可以忽略不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