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自家之人?”
燕澜一方众人,皆是齐声出惊疑,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庆来风。
庆来风神色骤变,竟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庆竹公闻言,脸色也是立即阴沉了下来。
鲁菅岂会善罢甘休,肯定要抓住庆来风死命地打,当即一拍大腿,晃着脑袋道:“好哇,我说你这庆家贼子看到燕澜老大处于下风,怎么蹦跶得那么欢腾,原来那五个围攻燕澜老大的竞试者中,有你们庆家之人!”
鲁菅凶狠地向前踏出三步,此刻有燕澜为他撑腰,他才不怕庆家一众。
鲁菅喝骂道:“他娘的,这么看来,你们庆家与那鬼蠹丹也是关系密切。啧啧,这其中可是藏着大文章啊。你们不但联合起来阻挠燕澜老大,还动用鬼蠹丹这样的远古禁丹,简直阴险毒辣,罪无可恕。若我是燕澜老大,必定冲到你们的老巢,毁他个稀巴烂。”
龙牛目闪杀意,沉声道:“今天我龙牛特别赞同鲁菅兄弟这番话,燕澜,庆家都这样欺负你了,你可不能再谦逊谨慎、以礼待人。若你再这样,旁人可不觉得你宽宏大量,反而觉得你是认怂,不敢惹事。”
燕澜淡漠一笑,点头道:“好,既然我二位兄弟都如此为我打抱不平,我若做缩头乌龟,岂不寒了兄弟之心。庆大柱老,这事该怎么解释,我希望你们庆家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不然的话,我真会跑到你们庆家闹事的,而且我不怕事大。”
庆来风支支吾吾数息,目光转向庆竹公求助。
此刻庆竹公正在气头上,哪还顾得了庆来风。
庆来风只好咽了咽口水,转头挺胸道:“你们都在胡扯些什么?方才我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何必这般小题大做?人都有说错话的时候,刚才我被你们步步紧逼,又即将遭受扇脸之罚,难免会有些语无伦次。”
“我再强调一遍,刚才那句话完全是不经大脑的信口开河,希望诸位不要随便臆测,毁我庆家声誉。一人赌约一人当,如今我输了,自然践行赌约,来吧!”
庆来风言罢,踏前数步,傲着脑袋,等待鲁菅扇他嘴脸。
此刻,庆来风已经顾不上自己被扇嘴巴的耻辱,他刚刚说错那句话,后果非常严重。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修士的面说出,势必会影响庆家的声誉。
所以,庆来风此刻特希望赶紧将此事揭过,赶紧打完,息事宁人。
鲁菅嘴角一扬:“放心,这两个耳光肯定是要打的,眼下最重要的是,围攻燕澜老大的五人之中,究竟有没有你们庆家之人?庆大柱老,我想请你回答这个问题,请郑重回答。”
庆竹公眼瞳骤紧,远远凝视鲁菅,瞳光之内杀机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