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我感觉我和妹妹的关系是越来越紧张了,老是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昨晚躺在床上仔细想着事情的经过和妹妹所说的话,发现可能确实有疑点。
为了想到真实的情况,我可谓冥思苦想,总是想着万一妹妹是正确的(除了她认为我做错这件事),那我岂不是太冤枉她了?
而且我做的...算是有点~过分吧,事情不是太清楚就抱怨,就生气,就傲慢。不过这是狮子座的共性,高傲、自以为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类人总认为自己是对的,自己怎么可能做错嘛。总是给予着自己自我感觉良好的心理安慰,其实有的时候是清醒的吧,那就别再装了。
我虽然没能逃得了这坑爹的狮子(座)共性,可我并不喜欢装(至于吹牛,另当别论了)。
躺在床上,极目远眺苍穹。现在天色也算是满天朝霞,还不错,也该起来准备上学的事了,话说那家伙现在...
正这么想着,我已经从床上翻越而起,要知道我除了是吃货外,还喜欢睡觉,我对床的依赖可以说是死缠烂打呐,毕竟床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点。
顾不得什么梳理,我先冲去唐可的房间,环视一周,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再快步流星地前往书房、客厅…
咦!我在家里没发现妹妹的踪迹,该不会是昨晚...想着我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脑袋里各种不同的想法充斥激战,那战况之惨烈,我想可以用植物大战僵尸来形容了。
我惊慌跑到厨房门口时,妈妈正在做早饭,爸爸早早上班去了。
我有些气喘吁吁地跑过去,来到她身边时,闻到一股诱人香味。
咦?好像是红烧排骨面,啊!shirt(滚)!现在可不是应该考虑这个的时候。
周雪看着惊慌的我,眼里尽是疑惑之色。
“妈妈,妹妹呢?”我几乎是大声吼出来的。
看着我如此慌乱,她似好笑般欣慰地对我说:“你还是担心她的嘛(虽说你们这段时间关系有点...)”,她笑嘻嘻的样子,好像把我看穿了的样子。
有句话叫做“知女莫如父”,我想到下联了—晓子难比母,横批—欲哭无泪!
我急切地说:“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她是我的妹妹啊!另外她不见了可能和我有关系。”我眼里充满了责任与真挚,我对着母亲说道。
母亲微笑着轻摇头,用一种无奈却欣赏的目光望着我,和蔼地说:“你是当心则乱,你妹妹做事虽然有时蛮有规律的,不过今天她确实是早早地就走了。”
我焦急地问:“那她吃过饭了吗?”
周雪露出一个狡黠的目光,“我如果说她没有,你会...”
“我...我会屈尊给她送去!”,我大言不惭地说道。
周雪眯着眼睛,黑线顿起地望着我…
看她之前那戏谑般的眼神,无疑是我多想了。
我唉叹一声,带着比较沉重的心情,回大厅餐桌上,我勉强坐下吃了一碗排骨面,话说味道虽然不错,总感觉没了往日的美味。
周雪这时在厨房自言自语地说道:”可儿她今天可要努力了,有一位和她同样厉害,不,可能比她还要强的临校女孩挑战她,希望她能坚持到最后,并且通过吧,有时候天才的烦恼也不少唉“,她无奈地叹息道。
而此时的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还在自作多情地幻想着—啊!是因为我吧,我把妹妹气得早早就走了,她会更讨厌我,会更不理我,更不想再,再见到我了...
我感觉此时我的头顶上面有一朵暗灰色的降雨云,正不留情面地向我落下狂暴骤雨,我备受风吹雨打(风是因为雨落下的速度太快而自然产生)。
静悄悄地坐在原位,直至吃完饭有一会儿了,我隐藏起忧郁,收拾完毕后,对迎面而来的妈妈说:“妈妈,我先去上学了”,不是一点兴奋的语气,是有气无力啊,走肉行尸般喊的,喊地又毫无花俏,着实把她下了一大跳。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赶忙问道:“没事吧?”
我点点头,貌似乐观开朗地说:“不是很好,不过是暂时的,会过去的”,我天真无邪般笑着应付她。
顺便说说,因为我这笑,她脸上的担忧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