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可不是我教的,是西瑞尔自己要去的,不要什么坏事都往我头上赖啊!”希罗多德连连摆手,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真的?”,伊迪丝惊讶地看着阿多尼斯,随即摇摇头:“我不信,西瑞尔可是看到乞丐昏倒会去扶的好人。”
“人的好坏不是凭一件小事就可以判断的,伊迪丝,你看待事物太片面了,平时我教你的那些道理都白交了。”希罗多德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可拉倒吧,叔父,你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些道理没有一条不是坚信人性本恶的。”伊迪丝立马反驳,看得出她对叔父的那些厚黑道理颇为不信服。
“你以后就明白了,人性是本恶还是本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事一个人在困境中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希罗多德语气深沉地说。
阿多尼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老一少的争吵,全当看前世的相声表演了,正好就酒。
旅馆餐厅里只剩下零零星星几个,远行人的中途休息地——野兽旅馆此时已经人去楼空,阿多尼斯环顾四周,打断了希罗多德喋喋不休的讲话,“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启程了,伙计们!”
“我不想走了”,听到阿多尼斯这样说,伊迪丝干脆趴在桌子上,“一听到赶路我就发愁,能不能再休息一天。”
希罗多德对阿多尼斯无奈地摊开双手,耸耸肩膀:“看见了吧,西瑞尔,伊迪丝这幅懒洋洋的德行,还总把那个成为著名歌唱家的梦想挂在嘴边,圆梦不成,做梦倒是有一手。”
伊迪丝怒气冲冲地坐直身体,瞪着冷嘲热讽的希罗多德,正要说话。
阿多尼斯连忙当和事佬,和稀泥,“希罗多德,你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伊迪丝在唱歌上面还是很有天赋的,而且年纪又小,还有很大的潜力,什么白日梦之类的话,未免太伤她的自尊心。”
听到这话,伊迪丝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叔父,“听到没有,老娘很有天赋。”
“再好的天赋,如果你不用勤奋加以雕琢的话,它永远会被灰扑扑的石料掩盖,无法绽放它的炫目光辉。”希罗多德没有反驳这话,只是加以提醒。
“我没有懒惰,只是走路走得有点累而已。”伊迪丝不服气地反驳。
早餐用罢,三人再次踏上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