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书一向是只看想看的情节,就像是帝辰枭的迷之视线,根本看不到其他的细枝末节。
时爷爷站起来,慢慢走到时惜身后。
“小惜,不管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以后,你只能待在在暗无天日的房间,直到我研究出你身上与其他人的不同。”
时惜的左手不由得摸摸被包扎好的右臂,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爷爷,是给我灌迷药,一直抽我的血吗?”
有天晚上,她做梦梦到过,病床上躺着一个弱小可怜的女子,她怀疑,那个女子就是她。
而那个一直让人抽她血的人,就是爷爷。
她为什么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她的记忆好像没有缺失。
但仔细想想,她对于在乡下的记忆,好像没有太深的印象。
时爷爷右手拍拍时惜的肩膀,说:“跟你在住院期间,帝武抽你的血量差不多。”
时惜歪头看向时爷爷,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帝辰枭接近你、对你好,不仅你是重双的替身,他也知道你是穿梭时空的媒介,只要他能穿梭时空,他便可以改变重惜的命运。
否则,帝武又怎么会在住院期间,一直抽你的血。你真以为他们在为你研制普瑞的解药?”
时惜微微抬头,眸中的泪水又回到眼眶中。
时爷爷双手搭在时惜肩膀上,弯腰在时惜耳边说:“时家人若是知道你不是时惜,是你的到来,害死了时惜,你说他们还会像以前那般对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