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面色慌张的來至谭边亭内,神色有些犹犹豫豫的,最终还是开口道:
“老爷,大事不好了,那周士文在今早便死去了。”
听此,这江奎元不由得一晃,虽然又尽快的稳住了,茶却是已然撒了。
热水流,手而不知。
而后江奎元缓缓道:“虽有意料,却也是……”
后面之语这江奎元却是没有说出来。
停顿了片刻后,才不急不稳的说道:“无妨,在那胡三娘做出那事之事我便已然预料到,还好我还有后手。”
说完,这江奎元不急不慢的喝着面带羞愧的春娘宣的茶。
这时亭外却是又匆匆忙忙的来了一人,满头大汗。
这人亦是來至江奎元身边,俯身附耳,细细道来。
砰
茶盏破碎的声音。
却是江奎元手中的茶盏悄然落地,破碎破碎破破碎。
“好啊,好啊,既然我得不到,那便让它毁灭。”但见这江奎元面色铁青,双手气的颤颤巍巍,咬牙切齿。
原因为何?
但在此时,元县周府门前,却是热闹非凡,人围人,街道堵塞。
远远望来还以为还是有什么名角在这周府献唱呢。
只是在这周府门前传来的哀嚎声,却是打破了这一猜想。
但见这周府门前,此时却是成了行刑的场地,一排趴着六个身着罗绮的中年男子,一共两排。
每个中年人的身后都有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手持木棍,哼哧哼哧,这每人身后的两个汉子却是正在卖力的打着。
却是血肉横飞,木棍染血。
渐渐地汉子们开始气喘吁吁,趴在地上的那十二个中年人也开始呼吸渐微。
这时周府的大门却是轰然洞开,有一身披孝衣的如玉少年从其中而出,定眼一看却是周长玉,此时的周长玉满脸威严,声色庄重。
但见周长玉跨出门槛,站在台阶之上,望着门前黑压压的人群。
“众位父老乡亲,我父亲周士文平日里乐善好施,为人善良,与人友善,然则却是在壮年之际,惨遭横祸,而今却是死的有些不明不白。
这些人便是府中狼心狗肺之徒,他们不思我父给予他们机会,不思是谁培养了他们,却是勾结外人暗害我父。
如今在这大丧的日子里,我却是要拿这些忘恩负义之人来祭奠我父亲。
来人呢给我压到县衙中去,让知县大人做个评判。”
这周长玉一边指着那些气息微弱的中年人,一边面带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