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开口道:
“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起来了,在我没发迹之前,在南方有一亲戚,想来这女子便是我那亲戚的子女了。
哎,想不到,想不到.....。”
这周员外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显得有些没落。
但话语一转,又说道:
“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能断我周府的希望,让我儿沉迷于女色。
老吴你也是跟着我走南闯北的老人了,你说该怎么办。”
立于周员外侧身的管家站在阴暗处说道:
“老爷我这有上中下三策。
上策便是让公子与那玉娘约定好成亲的条件,但要二人分离,公子留在府内备考,而那玉娘随意安排个地方,待公子取得功名后,再让二人团聚结婚。
中策便是,以礼法束缚之,将那玉娘与公子弄成亲姐弟关系,然后将周玉娘外嫁它地。
下策便是,杀之。”
周员外听此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你啊你啊,还是这么喜欢藏拙,既然你不愿意说上上策,那便我来说。
这上上策无非是既要让这周玉娘离开长玉,又要让长玉安心读书。”
说完周员外拿起桌面上的请柬,递给身后的吴管家说道:
“这是退下来的孙学士的诗会请柬,来邀请周长玉前去诗会。
你且去给孙学士送去一万两银子,让他把诗会的时间从五天延长到十五天,其间的付费用我周府一禀承包了。”
吴管家点了点头,拿着请柬出去。
待吴管家出去后,周士文便静静的坐在那,手中的戒尺放在书桌上。
此时的周士文可谓是身心劳累,处境真的是外忧内患。
以他这十几年的经验难道看不出自己被围猎的蛛丝马迹嘛。
自然是能看得出来的,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别人只将他当做肥肉,都想上来咬一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十五年前的他就应该将那二人全部杀死,否则何来今日之境地。
思考间便从怀中一个掏出一个半月牙状的纯黑色玉器,上面刻画着细细密密的线条。
接着拿起书桌上的书籍翻阅,好似在比对,书面上写着几个大字——五矮道人阵法图解。
刚刚翻阅了几页,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老爷,公子回府了。”
听到如此周员外合上书籍,将黑色玉器揣进怀里藏好,便手持戒尺,起身出门。
“你且把公子给我叫到大厅去,就说商量他的婚事。”
然后周员外径直来到客厅端坐静待。
不一会,便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在使女的带领下来到自己面前。
只是这还是在自己那丰神俊秀的儿子嘛,这面色发青,嘴唇发紫,简直是将死之人的卖相。
不不,我周府的希望不能如此断绝,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顾礼法啦。
思考至此,周士文目光凝视着周长玉说道:
“长玉,而今你也二十又二了,然则还未有妻妾,我看你与玉娘也是真心恩爱,如此我便给你二人定下婚约如何。”
听至此,那周长玉却是猛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