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仵作尸检过后,发现是被动物的爪子给爪死的。还在当场发现几根黄色的兽毛,请来最有经验的老猎户来一看,说是黄鼠狼的毛。
那县尉本还想压下这件事,但死的是我赵府子弟,哪能这么简单。
这华阴县的历任知县哪个不卖给我们赵府面子,更休言这华阴县的县丞还是我赵老太公的儿子。
在我们赵府的施压和发力下终于找到了那妖物,咋夜就是那县尉前去剿灭妖物。”
呜呜呜呜
赵老太公话音刚落,就听见从后宅远远传来一阵哭声。
玉通老道此时还未说话,那赵老太公又言:
“哎,这就是那被害的侄儿苦命的娘,还在为她死去的儿子打抱不平,怨气难消,这几日天天哭诉。”
“那作祟的妖物不是已经被县尉擒拿,为何依然心气难消。”
赵老太公看了看接话的胡得德,又自言自语道:
“这妖物并非是幕后主使,其背后还有妖祟作乱,只是那县尉不愿再追查下去,无论如何施压他也不松口,只是说几个月后一定给我们一个交代。
事已至此我那侄儿也只能含冤死去。”
“赵老弟,你我兄弟二人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此事我玉通自然会助之,只是还需你们赵府出力。”
“此时自然,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那县尉最起码是武道易骨的高手,可还是不愿意再追查下去,背后的水可能有点深,我也不愿意老友你冒险。”
“此事你无需担心,你老友我也是有靠山的人了,你且放心。”
........
玉通老道和胡得德这几日就在赵府住下。
一日,赵府大堂。
玉通老道和赵老太公正在喝茶。
有一管家进来汇报:
“老太公,这是我们收集的近七日华阴县方圆百里死去人的生辰八字和死亡状况。”
玉通老道接过赵府调查的信息。
“老友你看这些近七日死去人的生辰八字,按照天干地支的演算毫无问题,但你看我用这种方法演算就能看出来大有问题,你且这般这般....。”
“好,就按你说的办,哪怕王府中有个活菩萨名声在外,该打压王府还得打压。”
........
近几日,华阴县可谓是风云变幻。
近十几年兴起的县中大户王氏一族遭到赵氏一族的疯狂打压,其名下的生药材铺子、古董店铺、当铺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压。
城中其他豪强,则是冷眼旁观。
倒是最下层的乞丐议论纷纷,气愤难平,因为这影响到他们的财路与衣食,毕竟活菩萨李氏就是王氏一族的老祖母,王氏一族生意不好,哪还有钱来做慈善。
可惜他们有怒不敢言,毕竟赵氏可是百年豪强,再加上最近赵氏也做慈善。
那就更不用为王氏打抱不平了,反正有的吃。
华阴县外的土地娘娘庙,一众衙役正站在门前。
“你们这些村民听好了,今日县丞大人有令,这娘娘庙乃是淫祀乱祭,以后不允许再来祭拜。胆敢有抗命不遵者,一律收押。”
说完贴上封条就走了。
似乎是没有人注意庙祝一瞬间面目狰狞的模样似阴曹来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