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何方妖孽,竟敢在你胡道爷的地盘上耍威风,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道爷的法器呑鬼囊。”
说话间胡得德解下挂在腰带上的锦绣囊袋,口念咒语,好似真的这么一回事。
此时众人已经神志清醒了,睁大眼睛看着,胡得德大展威风。
那股阴风好似被被吓住了似的,竟然毫无反应,似乎在等待着检验法宝的威力。
可是。一会,两会,三会,时间过去了,那法器毫无反应,反倒是胡得德的语气越来越有些焦急了。
阴风突然大作,好似为自己的被戏弄而发怒,屋里的茶杯,瓷瓶碎了一地。
嘿、哈
突然间赵虎张开口爆喝两声,众人耳边感觉如雷声在回荡,直接破除了阴风,屋内渐渐平静了下来,气温也渐渐地变暖。
阴风在外面盘旋了一阵,便消失了,看来今夜是安全了,众人松了一口气。
“员外,我在那时突然感受到背后有一股暖意,就有了感觉激荡气血爆喝而出。”赵虎说话间把头转向了身后,瞧见张涵虚正在微笑着面对他。
黄员外看到这一幅场景,本来要责怪的话,也就及时憋在嘴里了,只是面色上有些不豫。
“员外勿怪,明日自见分晓,只是倘若明日有人来问起,我是不是真的有一法器呑鬼囊,你就这般....这般...”。
第二日,日上杆午
黄员外正在屋中睡觉,就听见外面管家喊道:“老爷,老爷,您醒醒,那伙人又来了。”
“哪伙人?”黄员外睡眼惺忪,迷迷瞪瞪的问道。
“还能是哪伙,自然是那伙啊”
“奥奥,对对,就是那伙是不是?”
黄员外赶紧洗了一把脸,来到大堂中。
在大堂中还有三个人,在那伙人中有一人,年有三十多岁,青白面皮,短眉小眼,两腮无肉,头挽牛心发署,身穿青布小夹袄,青布中农,白袜青鞋,两只眼似篱鸡,东瞧西看,像是受惊的鸡一样。
“我说你们这伙人咋又来了,我被你们害惨了知道不知道,就是买了你们的那把青铜剑,害得我们宅院里不得安宁。”黄员外语气冲冲的说道,就差动手了。
“哎,哎,这是可怨不得我们,是您专门托人找我们买的,这咋又怨上我们了,你看看我们兄弟这几天难道不难受嘛,
你看看我们原先的七兄弟这已经是七去其四了,难道我们就能得安宁嘛,我今天来是和你明说的,你赶快吧赶走那玩意的方法交出来,要不然我们没完。”那青皮白面的领头发泼又发狠说道。
“唉,咋晚赶走的不是那真正的鬼怪,真的鬼怪听说来了一个真修,手中有一件专门吞鬼炼鬼的法器
咋晚上就来试探那道长有没有这样的一件法器,幸好这件事被张道长识破了,让我家护院激发气血赶跑了那鬼怪,故意麻痹它,就等今晚上它兴风作浪时收服它。”黄员外有些庆幸地说道。
“嗐,这鬼还真有心眼啊,居然会使计谋了,那行我们兄弟今晚再来。“那伙人,说完就拧身出了府。
只是众人没注意的是,在黄员外讲话时,那身穿青布小夹袄人身上的金铃铛稍微震动了一下,但奇怪的是没发出声响。
那伙人出了黄府后,一个身着黑袍的身材高大的人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