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呜滴呜滴呜………"由远到近的警笛声响急促向着车祸现场而来,带起一片尘土,率先赶到案发现场的是一辆街道派出所的警车,四个全副武装手持胶棍的民警直接一个麻遛的上来,强行把我和扭打一起的司机分开。
肩膀上军衔明显大一点的中年民警率先冲着我俩说话:"你们这俩大街上干仗呢,还有没有把法律放眼里,知道不,这可以起诉你们妨碍公共治安罪,懂了不?"
明显上来的这个警官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jb事,误以为扭打的俩人和车祸无关,再加上这急急忙忙的出警,害的没有机会和外面养的小妖精温存,所以才这一开口就挺来气的,要不是周围有不少群众怕影响身上的这一层皮的形象早就jb的骂娘了。
而这时候的我被一个长的有点壮实的民警给拉到一边。
军衔大点的警官刚想着继续问着那司机的话,我早就一边的挣扎开拉着我的民警,这时候我有点可笑的认为这时候的警察和八九十年代的警察一样还是百姓最牢固的后盾,所以就径直朝着那警官跪着了,头重重的往水泥地上一磕,布满扎石的水泥地直接把我的额头磕破,一股脑的鲜血直流。
用那时候的话可以这样说,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向别人下跪,就算是学校里的小胖,我都没有过向他耻辱到下跪这个程度,更别提带磕头了。
"警察叔叔,把他抓起来,他开车把我爸撞死了,他……他故意开车撞的我爸,我亲眼看到的…………"
那司机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出言反搏道:"警察同志,你听我说,人是我撞死的没错,但是你别听那小孩胡说八道,明明是那人突然猛窜跑马路中间来,而我开车好好的在那情况这么重的车根本刹不住车,所以才酿成这惨案,这我不是故意的呀………"
军衔高点的警官听了我俩人这么一说,才弄清楚了情况。
缓了缓不由的看我的眼光有点同情了,再看了看车轮子下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掩住了一下鼻子直接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俩人等下把司机给押车上去,而他自己也拿出了电话播了一个出去,具体的说些什么这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听。
直到现在我才回头慢慢的跪爬着向车轮子底下去,大概距离有个三四米,在我这时候看来完全是一条漫漫无际的道路,膝盖扎着小石块的痛处,在这个时刻完全是没有知觉的,我只知道这个时刻我完全是身心疲惫,向前跪爬完全是凭借着精神的支柱。
脑海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我终于在膝盖上布满鲜血扎了不下三四十个小石块后,爬到车轮下。
面目全非整个头皮被搅烂,深可见头盖骨,我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此刻尽一点都哭不出来,想到自己的爸遭到如此惨死,人生中第一次遭遇了不知道怎么办。
我眼角突然瞟到车轮子不远的一块砖块,手缓缓的伸了过去,并没有被警察和那司机有所察觉,警察们正围着司机做简单的了解情况,和等着增援警力和医护人员过来。
我心中这时候涌出了一个足于让我自己要待十来年监狱的想法。
对于我爸的死,我这时候早就丧失了理智,猛然起身回头举起手中的砖头,直接撞开了警察,这时候我完全是暴发了,轮起砖头手起砖落,在警察错不及防的情况下,直接一砖头把那司机给干地上去了,一股脑的鲜血直流。
丝毫没减轻仇恨的我直接顺势,坐在倒地的司机身上,手中的砖头一个劲的往他头上猛砸。
"草泥玛,老子今天干死你……"这绝对是我第一次骂人带干仗,而且还是充满说不出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