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东愣愣地应着,起身去拿火钳子。
她看他迷迷糊糊,反应迟钝,不放心,特意交代清楚:“别都夹出来,留一块。”
廖东不傻:“……”
单妮把劈成片状的柴塞进炉底,捡起一片将柴挑得凌乱蓬松,拿起一旁的烟盒包装纸点燃,麻利地塞进去。
廖东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眼前这一幕跟见了鬼一样。
时尚精致的都市女性,三餐多靠外卖撑着,似乎十指不沾阳春水,竟然能娴熟地劈柴生火。不过,她搞工程建设,应该没少跑荒郊野地,修习这些求生技能,也不算意外。
单妮摆弄着炉子,捡了一旁的纸盒子,对着炉底扇风。
烟浓,她伸手触了一下廖东夹出来的煤球:“刚打的新煤?太湿了,看起来煤的质量也不太好。”
廖东无言以对。工地上多农民工,出来赚钱自是能省一分是一分,开小灶已是奢侈,买的煤肯定好不到哪去。
单妮后知后觉廖东的沉默,她看过去,目光落在他身上,又转回到地上打结的药包还有砂锅,她眉心收紧。
“谁生病了?”
“一位老伯伯。”
在单妮探究的眼神里,廖东保持缄默,没说太多,他见火生起来了,就端了盛水的砂锅搁在炉子上。
“你这样不对。”单妮无奈地出声提醒,“药不是这样煎熬的。”
她封了炉底的通风小门,把砂锅端下来,打开药包把气味辛辣涩苦的药草倒进去。
“得用凉水浸20-30分钟,再放火上煎。这些上网都能搜到,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就直接下手。这是药,不是泡面杂烩。”
“嗯。”他低头站在一旁,乖乖受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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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家小孩儿,这么乖巧听话,想抱走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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