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大有门禁，我得走了。”
杨飞宇很满意劲舞的效果，并不太想放廖东这么早离开，他指了指自己的办公间：“晚上必须回去吗？这儿有临时休息室。”
廖东懂他挽留的意思，但不愿打破自己的规则。
他已经同杨经理谈过工作细节，确定了工作时长，那么就一切按要求来履行，未签工作合约前他依旧是自由舞者。
“不麻烦，学校有规定。”
杨飞宇并不信这个理由。廖东明说了自己缺钱，加之选择来酒吧跳街舞的人，能有几个是刻板守规矩的？
他扬了扬下巴，开口言语直戳要害：“现在走可以，工资可要对半折呐。”
杨经理开的工资很高，对半折还能落下不少，廖东无需费神权衡，便知孰轻孰重。
“没问题。”
见廖东答得不假思索，说完就抬脚离开，杨飞宇有些傻眼。
他这才注意到廖东的穿着打扮与以往的舞者差别极大。
灰毛衣浅蓝仔裤，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个骷髅头和金属链，也没有纹身、耳钉、戒指这些修饰，从背影看这完全就是一个气质干净的少年。
杨飞宇恍然发觉自己没问廖东的年纪，他整个人的表现都太稳当了，让人很难对他生疑。
廖东走得干脆利落，他便作罢不拦了。
既然他说是沂川大学的在读生，那至少不是来历不明的童工，再者缺钱来应聘的人还怕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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