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陆皓一个人离开了酒店,反正没事,出去走走。
一路人确实可以看到很多有姿色的美女,很多都是标准的十分,一路来到一处比较大的中心公园,两手插兜的陆皓,缓慢的走着。
公园里人很多,卖唱的艺人哼着歌,做小生意的推着车子四处来往,更有摆着摊算命,还有挂着牌子,写着什么专治疑难杂症,这一类的神棍。
陆皓坐在长椅上,看着旁边一处摊子前围着越来越多的人,一个中年夫妇,带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孩子,坐在那个自称专治各种疑难杂症的老头的摊子前,神情恭谦,让这老头给看看。
那老头五六十岁,望闻问切,号脉,各种把戏做的有模有样,最后来了结论:“这病很复杂,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治不好恐怕这一辈子就……”话说到了一半,剩下的那句被憋了下去。
中年夫妇一听,原本心力交卒的两人,彻底的支撑不住,他们来自乡下,拿着所有的积蓄给孩子看病,跑遍了各大医院,所有的钱花完了,孩子的病依然不见好转,走投无路之下,便想着找这种江湖医生碰碰运气。
“大师,你给想想办法,你救救我的孩子啊!”妇人一声嚎啕大哭,差点跪了下去。
那老头手指敲击着桌面,半晌才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两口子立即问。
“也罢!”那老头为难的摇摇头:“既然今天有缘分,那我就拿出祖传秘方炮制的丹药,本来这是至宝,看你这么爱子心切的份上,就收你五百吧。”
妇人眼巴巴的犹豫着从兜中掏出仅有几百块钱,数了数,将近七百,将五百用颤抖着的手递给老头:“大师,我买。”
老头接过钱,给了妇人一包黄色纸包包着的药:“一日三次,一星期之后你儿子就没事了。”
妇人接过纸包连声感谢,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似乎幻想着喝了这药自己地儿子的病就能好了。
起初陆皓没怎么在意,这个老头不过是江湖骗子而已,专门骗那些求医心切,又没什么文化的老实人,这次算是得逞了,五百块到手。
当陆皓看到那孩子枯瘦的身躯,蜡黄的脸色,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愤怒,太可耻了,连这样的孩子也骗,有可能因为他这包药,这孩子就没救了。
陆皓不会忘记这孩子的眼睛,那是渴望活下去,又无可奈何的眼睛,和当初第一次踏上国外的战场,面对着死亡的时候何其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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