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醒来,便见沧泊静坐床前,殿内昏暗,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周身清冷落寞。
“沧泊!”
容初伸手拽住沧泊的衣袖,喊道。她酣睡初醒,声音糯糯的,带着几分娇柔。
闻言,沧泊回过神,看向他,清冷的眼眸流露出几分宠溺。
“阿容!你醒了!”
沧泊伸手摸了摸了容初的头,随即将她拽起,紧抱进怀中,“饿了吗?”。
容初摇了摇头。
“沧泊!”
许久,容初醒了醒神,嗅着沧泊身上的海棠花香,突然贪恋的吸了吸鼻子,缓缓开口道:“我——”。
沧泊见容初欲言又止的模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阿容!我不相信你会如此!”。
闻言,容初心下不禁闪过几分不忍,随即,揽着沧泊腰上的手紧了几分。
“沧泊!”
“阿容可醒了?”
从良的声音从外殿响起,那声音中显露出几分焦急和担忧。
闻言,容初先一步应道:“我醒了!”。
话落,她从沧泊怀里仰头,挑了挑眉,笑着道:“帮我穿戴?”。
沧泊看着容初那娇俏的模样,吻了吻她的额头,笑着点了点头,便拿来衣物,为她梳洗穿戴。
从良自容初歇下便一直和沧泊坐在外殿下棋,直至沧泊瞧着时辰晚了进了内殿,他也没离开,而是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容初醒来。
“从良!”
容初仍由沧泊牵着自己出了内殿,看着立在桌前,轻皱眉头,若有所思的从良,笑着喊道。
从良见容初走来,面露欣喜的走近她身边,带着几分焦急道:“你怎么样了?”。
“你为何?会——”
容初笑了笑,跟着沧泊在桌前坐了下来。沧泊伸手斟了一杯茶水,喂给她喝了下去。
茶水的温暖,一瞬间扫尽她喉咙的干燥,她身心不禁疏松了几分。
“我没事!”
容初看着从良一脸担忧的模样,示意他坐下身,笑了笑道。
从良面露几分难以置信,“阿容!你就莫要骗我们,我们都知道了!”。
容初笑了笑,“我真的没事!”。
“只是,之前我未曾与你们说起,我的另一半神识,还在天山的那株雪莲王中!”
“我如今的这一半神识因着屡次受伤,因而显得虚弱!”
闻言,沧泊眼眸闪过欣喜,握着容初的手不禁用了几分力气。容初感受到沧泊内心的欣喜,笑着在他手中挠了挠。
从良听着容初的话,不禁好笑道:“当真是吓我等一跳!”。
容初笑了笑,“再有些日子,我便去天山将那一半神识收回来!到时候就没事了!”。
沧泊听着容初的话,松了口气。想着容初当时突然出现在狐山,他还惊讶了一番。却因着惊喜,倒是没有深究她是如何从天山的雪莲王中出来的。
“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