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闻言,不禁气愤不已,“你这般不清不楚的污蔑我!想来不过是你胡诌的!”。
“你说我害了天地生灵,那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害了?”
胥炀见容初面露气愤,却不依不饶的模样,不禁冷笑道:“不说过去,只说现在,你妄想继任造化神之位,德不配位,必会让天地生灵涂炭!”。
容初闻言,不禁冷笑了一声反驳道:“倒是不知道是我继任造化神之位会生灵涂炭,还是你云天族妄想掌管天地而让生灵涂炭呢!”。
“你云天族妄想成为这天地唯一,却忘了,这天地本是众生的!德不配位的不是我,而是你痴心妄想的云天族!”
胥炀听着容初的话,不禁面色一沉,冷眼看向她道:“你果然是个狡猾无德行之人!”。
容初懒得理会胥炀,抬眼看向沧泊道:“我们走吧!”。
闻言,沧泊不禁看向床上的因悔。容初见他看向因悔,也看了过去,随即附在他耳边小声道:“这因悔一时半会死不了!”。
“说到底,因悔对于云天族来说,还是有价值的,胥炀不可能真的要了他的性命!”
沧泊听着容初的话,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胥炀看着容初和沧泊转身离开,冷笑了一声,看向手中的青玉佩,指腹拂过青玉佩上的碧波水纹。
沧泊和容初走出殿门,便看到倒在地上的木莲和梅红,以及一袭白衣的夫诸。
夫诸看着携手走来的容初和沧泊,眼眸中闪过几分情绪,她咬了咬牙,立在一旁静默不语。
容初见梅红和木莲齐齐倒地,闭眼沉睡的模样,忙走近了去,觉察到她们只是中了昏睡之术,心下松了口气。
沧泊看向夫诸,眼里闪过几分难以置信,随即见容初走近木莲和梅红,他也跟着走了过去。
“木莲!”
“梅红!”
容初喂了一些丹丸给木莲和梅红吃,解了她们身上的昏睡之术,随即将她们摇醒。
“乐音!”
木莲和梅红悠悠转醒,看着面前的容初和沧泊,有看见不远处立着的白衣女子,面露疑惑。
梅红摸了摸自己的头,带着几分慵懒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容初见木莲和梅红醒来,伸手将她们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们中了昏睡之术!”
“啊?”
闻言,木莲不禁惊讶道:“我俩明明方才在那屋檐上看阵法的啊!”。
容初点了点头,“是!”。
“那阵法之中藏有昏睡之术,你们太过专注看阵法,却中了里面藏着的昏睡之术”
木莲闻言,不禁气愤不已,“云天族的生灵真是阴险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