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山。
沧泊轻车熟路的落身在了白狐族的族长府,又来到了松栽居住的浅水殿。
浅水殿。
松栽正坐在廊下与白画为几个孩子裁剪衣物,闲聊之间说起了几个孩子。
“老二倒是长的快些!”
白画笑了笑,点了点头,“夫人,二公子整日就想着吃喝,定然个头长的快些!”。
松栽听信白画的话,不禁好笑道:“说来也奇怪!同样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这六个孩子,除了老大稳重,整日里跟着忽忆学习!让我省心外,其他一个个都操碎了我的心!”。
“老二就是个吃货转世,整日里就想着吃喝!成天嚷嚷着饿!”
“老三整日里就知道睡觉,一天到晚宅在家里。老四倒是不宅在家里,却是一天到晚四处疯玩!十天半个月也不回一趟家!”
“老五倒是个乖巧的,但性子太冷淡,整天像个小大人一样,板着脸!”
“唉!”,松栽不禁叹了口气,继续道:“小六倒是个聪慧能干的,也最是跟我交心,就是脾气太过急躁,性子又直!”。
“如今一天到晚待在秘境,也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白画见松栽重重叹了口气,不禁打趣道:“夫人!您瞧,您嘴上虽这么说几位小公子,眼里却满是笑意和慈爱!可见,您对小公子啊!是极为喜欢的!”。
闻言,松栽不禁好笑道:“都是我的孩儿,我哪里能真的嫌弃他们呢?只是与你抱怨抱怨,他们六个,各个性子不同!”。
白画笑了笑,伸手将一块墨绿色的衣料递给松栽,“大公子喜欢墨绿色!这块便给大公子做一件短襟吧!”。
松栽伸手接了过去,仔细摸了摸衣料,点了点头道:“绸缎细腻,摸着舒服,夏日里穿定然凉爽!”。
沧泊立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看着松栽手里做着的一件半成品的蓝色衣衫,眼眸中不禁破碎出几分柔情。
若是天喆还在,容初是否也会如松栽一般,耐心的为他裁剪缝制衣衫呢?
“水神!”
松栽突然抬眼,便看见沧泊低眉立在不远处的一株桂花树下,她不禁停了手里的动作,朝他作揖行礼道。
闻言,沧泊回过神,朝松栽点了点头,随即走近廊下,看着桌上放着的衣料和几件小衣衫。
松栽见沧泊伸手去拿桌上的小衣衫,突然心生几分惊讶。转念间,又想起他和容初未出生便夭亡的孩儿,心下也是了然。
她笑了笑,结果白画端来的茶水,朝沧泊作揖道:“水神!请坐!请用茶水!”。
沧泊放下手里的衣衫,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桌前。随即看向松栽,开门见山的道:“听闻你家小六得了一把天火琴!”。
松栽将手里的茶水放在沧泊面前,随即点了点头,“是!虽然那天火琴敛去了周身的气运!但我曾在智妤殿见过天火琴,所以认得!”。
沧泊点了点头,随即道:“如今,你那孩儿在何处?本神想去看看他!”。
闻言,松栽不禁有些受宠若惊,随即道:“我这就让红尘将小六找来!”。
话落,她刚招呼白画去喊红尘,沧泊便摇了摇头道:“他在何处?本神亲自去找他!”。
松栽闻言,又是一惊,对上沧泊认真而冰冷的眼眸,她忙道:“小六在狐山南崖的秘境中!”。
沧泊点了点头。
松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秘境的具体位置,沧泊已经飘身离开了。
“夫人!这水神,有些奇怪啊!”,白画看着沧泊消失的身影,不禁面露几分惊讶道。
松栽笑了笑,坐下身,看着方才被沧泊拿起的那件衣衫,轻叹了口气,眼眸中带着敬佩道:“容初神这般为宜妤神,为沉玉,实在是令我敬服!”。
闻言,白画不禁面露几分疑惑,“夫人!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