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和宜翊好不容易进了天山,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两人商量了一番,打算在天山多逗留几日。
这一起,云鸢看着在殿内为自己裁制衣物的容初,不禁心生欢喜,走近她身边,“乐儿!”。
容初抬眼看向云鸢,面色平静,睁着如水的眼眸等待他继续说话。
“乐儿!”
“嫁给我,好不好!”,云鸢将容初手里的衣物放在一旁,伸手握紧她的手,带着满眼的期盼道。
容初闻言,摇了摇头,“主人!你对乐儿有恩!可我不能嫁与你!”。
“为什么?”,云鸢不禁面露几分暗沉。心中不禁暗想,容初是否并没有失忆,而是伪装成失忆的模样?
容初看着面露暗沉的云鸢,起身跪在他面前,不卑不亢的道:“主人!您对乐儿有恩!乐儿会用生命相报!”。
“情缘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太过虚幻!乐儿不愿自己与主人的情分这般不堪一击!”
云鸢听着容初的话,心下不禁有些纠结。他能体会到容初对自己的情谊,可那只是主仆之情,是恩情,而不是姻缘情谊。
一时间,他不知道还是喜还是忧,他心有不甘,却又对容初的话无可挑剔。
“主人!”,容初跪在地上,抬眼看向云鸢,见他面色时暗时明,不禁带着几分试探喊道。
云鸢回过神,对上容初清明的眼眸,伸手将她拉了起来,面露温柔道:“往后不要动不动就跪!你虽然如今是我的司侍,但我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成为我的妻子!与我并肩而立!”。
容初闻言,静默不语,伸手将方才的衣物又拿在了手里,仔细缝制。
沧泊隐在暗处,听着容初和云鸢的对话,他不禁面露几分沉思。
她到底是不是容初?
如果她真的是容初,那么这一切难道都是她伪装的?
宜翊飘身走近沧泊,见他面色暗沉,不禁伸手拍了拍道:“我们在这天山待了半个月了!天山也探查的差不多了,该走了!”。
沧泊闻言,摇了摇头道:“我总觉得这个容初不是我们看到的这般简单!她怕不仅仅是吸食了阿容的气运!”。
宜翊抬眼看向坐在云鸢身旁,面露沉静,认真缝制衣物的容初,她的容貌和神态都像极了容初,可这么多日来,她在乐理和琴技上却显得笨拙生疏。
“你先走吧!我再待些时日!”
沧泊斟酌了一番,朝宜翊道:“我有预感,阿容的神子不在北泽!”。
宜翊面色沉静,随即点了点头附和道:“你与容初是夫妻,心有灵犀,既然你有这般预感,想来是有几分可信的!”。
“我不走,我要陪着你,你只身在天山,太危险了!我们再一起探查探查!”
沧泊闻言,面露几分感激,点了点头。
沧泊和宜翊又暗中飘转在天山四周,看着四处集聚闲聊打闹的云天族生灵,不禁心生感慨。
天地间传闻云天族隐居于中海尽头,而他们也曾在重华殿的地宫阵法中以为云天族隐匿在天涯,尔后被云鸢误导以为云天族举族覆灭,谁曾想,云天族如今安安稳稳的生活在天山的结界中,繁衍生息。
“不知这云天族的生灵是否解了那天劫!”,宜翊看着嘻笑打闹的云天族生灵,带着几分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