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闻言,笑了笑,幻化成若水剑,递给容初。
容初伸手接了去,随即施展法术将若水剑与天神鞭合二为一。
云鸢看着容初手里合二为一的天神鞭和若水剑,眼眸不禁闪了闪。
天神鞭柔韧,若水剑锋利。
两者合二为一,天神鞭变得柔韧而锋利,若水剑变得锋利而柔韧。
容初冷笑了一声,随即甩动天神鞭朝云鸢打去。
云鸢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依旧有些招架不住天神鞭和若水剑合二为一的威力。
看着甩到自己面前的天神鞭,突然幻化成锋利的若水剑,一瞬间划破了他的锦衣,在他胸口化出一道血痕。
云鸢吃痛的退了几丈原,看着胸口涌出的鲜红,他不禁眼眸嗜血,看向容初冷笑道:“你当真这般想我死?”。
容初冷眼看向云鸢,静默不语,又提起天神鞭朝他打去。云鸢见又甩来的天神鞭,忙狼狈的躲了开来。
“你是为他意不平?”
“呵呵~”
“害怕他心存芥蒂!”
云鸢躲在一旁,嘲讽的看了一眼沧泊,随即嘲笑道。
容初闻言,不理会他,又甩动天神鞭,朝云鸢打去。沧泊则笑了笑,伸手拉住容初,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温柔的道:“夫人!歇一会儿,剩下的交给为夫吧!”。
容初浅笑着点了点头,将手里的天神鞭递给沧泊。沧泊摇了摇头,抽出若水剑,将它与自己的水纹鞭相融。
云鸢看着朝自己打来的水纹鞭,比之容初方才的天神鞭,要更加的凌厉,距离他几丈远,他便感受水纹鞭带来的压破感。
“嘭——”
云鸢没能抵抗住水纹鞭的厚重气运,被打落到几丈远。
“实在是太不禁打了!”,容初看着趴在地上口吐鲜血的云鸢,嘲讽道。
云鸢闻言,面露愤怒,瞪着眼看向容初,随即恶狠狠的道:“若不是有天神鞭和水纹鞭这等法器!不见得本神打不过你俩!”。
容初笑了笑,嘲讽道:“是嘛?”。
话落,她看向一旁的沧泊,浅笑着道:“夫君!我饿了!想回家!”。
沧泊听着容初娇柔的声音,笑着收了水纹鞭,走近她身边,摸了摸她白皙娇嫩的脸,点了点头,温柔的道:“好!这就回家!”。
随即,便不理会躺在地上的云鸢,揽着容初飘身离开。
云鸢看着容初和沧泊离开,握紧拳头,久久不语。
“乐音!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浮山殿。
沧泊见容初静静的趴在自己怀里,神色沉思。他伸手玩弄着她的一缕青丝,默默的陪着她。
“水神!阿容!”
诸怀一袭素色锦衣走进殿内,便瞧着两人正窝在软榻上,静默无声。
“这是怎么了?”
诸怀坐在一旁的桌前,见容初低眉沉思,沧泊也一脸为难。
“我们去了一趟天山,发现云天族居然隐匿在天山之中!”,沧泊见诸怀面露担忧,解释道。
“云天族?”
“是那个居住在中海尽头的云天族嘛?”,诸怀突然面露几分揣测道。
“你也知道?”,沧泊见诸怀不过几万岁,居然也知道云天族,不禁心生几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