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珊听着白画的话,面色一僵,随即冷哼了一声道:“我与夫人说话,你这低贱的小司侍插什么话?”。
白画闻言,瞪眼看向玉珊,退在松栽身旁。松栽瞧着白画郁闷的模样,轻笑了一声道:“怎么?玉珊族长不会连我这司侍都要管上一管了吧?”。
一众女子闻言,齐齐面露嘲讽的看向玉珊,更有女子嗤笑道:“这妹妹刚成了个夫人,玉珊族长也算是族长府的亲家,可亲家管族长府,还是从没听过的呢?”。
玉兰笑了笑,接了话道:“别是各位还没听见,我方才听着族长的贴身司侍说,族长下令这族长府只有一个松栽夫人可称为夫人!”。
“至于玉珊族长的妹妹,玉瑚仙子只是个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的!这亲家之说,太滑稽了!”
玉珊看着笑靥如花的玉兰,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妹妹玉瑚确实与白狐族的族长有了肌肤之亲,想来各位也是瞧见的!”。
松栽轻笑了一声道:“方才玉珊族长还装模作样说我将你妹妹如何了,原来一切都在玉珊族长您的掌控之中啊!连你妹妹与族长有了肌肤之亲这亲密之事,您都不知晓啊!”。
一女子闻言,忙接话道:“我等是亲自去了浅水殿才知这事,玉珊族长不过才来片刻,却已然知晓!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是玉珊族长亲自将亲妹妹送上忽忆族长的床啊!”。
“否则,这等秘辛之事,玉珊族长能未卜先知?”
“……”
玉珊听着一众女子的嘲笑,紧握双手,瞪眼看向说话的几人,冷笑道:“你们定是嫉妒我妹妹的好本事吧!毕竟,她做到了你们一直未曾坐到的位置,成了这族长府的夫人!”。
“这有名无分的夫人啊!我们姐妹可不愿意做哦!哈哈~”,一女子听着玉珊的话,大笑着嘲讽道。
“哦!对了!我记得原是玉珊族长时常来这族长府,还曾扬言要下嫁给忽忆族长,只是不知如今这是怎么了?倒是您的妹妹成了这族长府的夫人,而不是您!”,突然一女子又开口嘲笑道。
“想来,最是嫉妒的还是玉珊族长吧!哈哈~”,另一个女子又道。
“夫人!素来听闻您大度贤惠,您何不一并成全了这玉珊族长,也让她入府呢?”,一个女子起身朝松栽作揖,满眼调笑道。
“这姐妹共侍一夫,不好吧!”,一个女子拿着帕子掩笑道。
“哪里不好了!这红狐族怕是要给玉珊族长和玉瑚仙子立牌坊了!姐妹情深如此!哈哈~”,又一女子接话道。
松栽坐在上首,听着一众女子调笑玉珊的话,不做任何评判。白画忍着心底的窃喜看向坐在那的玉珊,她紧握双手,面色平静,眼里却一片波涛汹涌。
“闭嘴!”,玉珊冷眼看向那些女子,随即看向松栽道:“听闻夫人贤良大度,本族长今日瞧着不过是夫人如那绣花枕头一般,不懂驭下管理!”。
“居然任由这些女子诋毁辱骂新入府的夫人,和本族长!”
松栽闻言,浅笑着起身朝玉珊作揖,佯装愧疚道:“真是抱歉,让玉珊族长扫兴了!”。
随即,又看向百花台的一众女子,笑着道:“今日的百花宴,不知各位可过的开心啊?”。
玉兰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附和道:“多谢夫人!我等今日很是开心!”。她话落,便有女子反应过来,附和着道。
松栽笑了笑,佯装带着几分为难,看着一脸盛怒的玉珊,“实在是抱歉,没能让玉珊族长在这百花宴开心!但想来不是我这百花宴办的不好,而是玉珊族长心有不快,才至于如此!”。
“族长到!”,突然百花台外,一司侍高喊道。
松栽闻言,缓缓起身看向走近的忽忆,他穿着自己新给他缝制的青色软袍,墨发用玉冠束着,整个人看起来清俊从容。
“拜见族长!”
忽忆走近松栽,伸手握住她的手,一起坐在了高台上,随即朝一众女子摆了摆手。
“夫人!我特意前来讨要你酿的桃花酒喝!”,忽忆不理会台下带着几分愤怒的玉珊,而是面露温柔的看向松栽,浅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