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带着容初飘身而至药首山,便直直去了酸果长的最好的北坡。
酸果树是落叶乔木,树高六七米,树皮暗灰色,长着椭圆形的叶子。因着药首山的气运绵厚,酸果四季开花,四季结果。
容初看着树上黄澄澄的酸果,不禁直流口水,眼里闪着光芒。伸手攀扯了一树枝,摘了几颗酸果丢进了嘴里。
沧泊看着容初一边拒绝着酸果,一边哼着曲调,不禁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会这般喜爱呢?”。
容初笑了笑,又丢了几颗酸果进口中,带着几分含糊道:“我最爱的不是酸果!不是芙蓉糕!是你啊!我的水神大人!”。
沧泊闻言,不禁笑了起来。也跟着伸手攀扯了树枝,为容初摘酸果。
容初兴奋的兜着裙摆接下容初递来的酸果,随即暗中施展法术,飘身坐在了一棵树上,一脸享受的躺在树枝上开吃。
沧泊瞧着容初那悠闲的模样,不禁好笑道:“阿容!你不会是今天晚上不想回浮山殿,要在这酸果树上过夜吧!”。
容初不以为意道:“我是想的!”。
沧泊笑了笑,飘身坐在她旁边的枝头,伸手将她拽进怀里,凑近她的耳朵,暧昧道:“你最好不要想!漫漫长夜,我一个人可不愿意孤枕难眠!”。
容初闻言,瞪眼看向沧泊,伸手去拿裙摆上兜着的酸果,丢了一颗塞进沧泊笑意浅浅的嘴里。
入口的酸涩,让沧泊不禁皱起了眉头,瞧见容初那狡黠解气的模样,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容初,辗转许久,他才缓缓起身,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笑着道:“你说的没错!这酸果当真好吃!”。
闻言,容初涨红了脸,瞪眼看向沧泊,伸手又拿了一颗酸果丢了嘴里,狠狠的拒绝起来。宛如那酸果便是沧泊,她要将他咬碎,吞进肚子里去。
沧泊看着容初那模样,美眸虽瞪向他,却毫无震慑,反倒是多了几分娇媚。他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眼里满是暧昧的道:“阿容!我还想吃这酸果!”。
闻言,容初抖了抖自己的裙摆,带着几分狡黠的笑道:“没了!”。
沧泊笑了笑,指着面前的酸果树道:“没了!这树上可是还有许多呢?”。
容初轻笑了一声,突然从沧泊怀里飘身离开,困在了一颗大一些的酸果树上,悠闲的躺在了那枝头上,攀扯了一树枝,摘着酸果往嘴里扔去。
沧泊看着自己怀里突然一空,不禁有些失落,但他怎么舍得容初离开自己呢?于是施展法术追到了容初躺的的那棵酸果树上,又一个用力将她拽进怀里。
容初依旧慢悠悠的一手扯着树枝,一手摘着酸果往口中扔。沧泊瞧着她惬意的模样,也伸手为她摘酸果。
“明明这里就有的啊!我上次还吃了啊!”,突然一道声音在一处酸果树下响起。
容初抬眼看去,是三大神兽最小的三娃。他袒胸露乳,腰间用一把草织成裙子,围在腰间。头发乱七八糟的,上面还沾染了许多的树叶草屑。正一脸郁闷的一路寻寻觅觅,似乎在寻找什么。
沧泊也看向三娃,见他这般着装,不禁好笑,又看着容初盯着三娃看,忙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凑到她耳边带着几分郁闷的语气道:“阿容!不许看!”。
容初笑着扯开沧泊遮住她眼睛的手,又捏了捏他郁闷的脸,“三娃不是一直都这般模样嘛?我又不是没见过!以前你可是不生气吃醋的啊!”。
“我不是生气,也不是吃醋,只是觉得有辱你的眼睛!”,沧泊伸手抱住容初,脸上写满了郁闷。
容初闻言,笑了笑,“天地万物都有自己的模样!我们不能因这它们的长相而对它们定义!这不公平!”。
“你我虽长的好看,穿着也比三娃得体!难道我们就可以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三娃了?”
“阿容!你长大了!也知礼了!”,沧泊突然面露欣慰的看向容初,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道。
“两万年前!你记不记得有一次,因着这酸果树,你曾对三娃好一番羞辱!”
容初闻言,不禁面露震惊,“我羞辱过三娃?”。
沧泊笑了笑,点了点头,“也不算羞辱!反正就是你说了三娃长的丑!他哭哭啼啼的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