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也无需如此置气啊,唉,仔细想想,其实郡相大人他...所考虑得,亦是不无道理啊!
毕竟...我军激战接近两个时辰,众将士疲惫,而且天色已晚,您看,不若随我们一起退回去,安营扎寨,明早再行征伐,如何?”
见周围的大部队,在左冯翊郡相的一声令下,开始进行暂时后撤,站在中年男子身旁的一员同僚,忍不住劝说道。顶 点 小 说 X 23 U S.C OM
“是啊,休养生息,备战待敌...这不就在你们的借口吗?”中年男人咧了咧嘴。
不明意喻的口吻,笑了笑说道,扭头看了眼宽慰自己的那人,面上却是浮现了一抹冷意。
“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时间才是最关键的吗?”中年男人吸了一口冷气,而后眼眸微微一寒。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他可是分明看出来了,对面陷阵营的目标所在!
他们如今的目的,肯定是坚守于城关。
他们的重中之重,还是在于护持于吕布的家眷所在,离开这左冯翊啊!
军师李儒为何下令予他们,让他们等人埋伏于此?
不也正是为了那吕布的家眷吗?
再则来说,对面他们的这些陷阵营的精锐,战斗力虽然强悍无比,如果真的冲锋向前的话,以陷阵营无不是以一敌数十的变态战力,必定是所向披靡,锐不可挡。
方才的战斗,无疑也是对此观点的最好证明!
但是!
即便是如此,他们这边,亦并非没有反戈之力啊!
因为,当陷阵营的将士,尽数为了固守城关而拘束于一地的时候,岂不同样成为了牢中困兽了吗?
到那时,他们只需要调动大军,征召城内民夫,一方面将那些陷阵营的士兵,给死死的围困在城关一喻。
一边再次调派大军,将围困于城关之内的吕布家眷给活捉。
再调派精锐甲士,集结弓弩,万箭齐发,以岂不是就能够一举而定之?
只是,一切并没有这样的发展,局势亦是一变再变。
往他所不希望看到的那一步走去。
左冯翊的守军,到底不是董卓的西凉大军的精兵强将。
而他们所面对的,又是吕布麾下最强步卒--陷阵营!
长期峦战之,又岂能不落于下风?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血气之勇,可一,可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坚持到三次啊!
方才,他们几人,之所以能够拦截住,甚至数次差点僵持不下的局势,靠的就是一口气。
等这一口气散了,左冯翊的守军,就彻底变成一盘散沙了。
“至于说郡相那个鼠目寸光的家伙...呵呵,等着看吧!
到时候,等相国后续的部队和命令到来的时候,不过他要倒霉,吾等皆要跟着遭殃的。”中年男人轻笑一声,嘴角不屑。
怒其不争,恨其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