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仙人倒也没有因为李湛的问题太多而生气，而是细细的回答道：“他们的感知范围应该可以笼罩整个西方世界，如果用秘法的话应该可以感知到整个地球。不过他们不大可能用秘法，这四维空间本来就没多少灵石，他们可不会把灵石浪费在这个地方，当然，凡是还是小心为妙，这世界上可没后悔药。”
“我明白了，谢谢前辈。”
“你我同道中人，也算有缘，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终南山找我！”道德仙人摆了摆手，就让李湛离开了。
“是！那晚辈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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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道德仙人交谈完，其实李湛还是有很多疑惑的，不过因为李湛有自己的秘密却也不敢开口询问太多。道德仙人说李湛可能是元始仙人或者通天仙人的弟子，这点李湛是怀疑的。因为要把人送进粒子宇宙只有十一维境界才能办到，这点对于只有四维境界的元始仙人和通天仙人显然是不可能的。反倒是道德仙人提到的另外一个人——鸿钧老祖，李湛怀疑这个鸿钧老祖就是柳暗暗。只是不知道柳暗暗当初为什么要骗自己，说自己是这地球上唯一的修真者，还说里亿已经离开地球。这两点从道德仙人所描述的来看，柳暗暗是说谎的，而且对于这个空间是四维的，柳暗暗也是没有跟李湛说明白，反倒是更有误导性的跟李湛说要等到六维境界才可以展露自己的修为，搞得这四维空间似乎能修炼到六维一样。
不过想不通，李湛便也不想了，也许等到六维境界解开柳暗暗给的那张卡片，一切谜团也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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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终南山李湛终于长呼了口气，按道德仙人所说，自己确实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道，如果今天感知到李湛灵力的不是道德仙人，而是里亿，那李湛估计就是装逼不成反作死了，看来以后还真是不能再使用灵波动太强的法术了。
李湛来到大唐的京都长安。做为中原最大的城市，长安也是中原最拥挤的城市，常住人口达到2000多万，是中原的政治、经济、文化、媒体、娱乐、时尚界的中心，具有极高的影响力。
从临安到终南山跑了两天两夜，李湛还真有些累了，这次来长安也是想休息一下，然后再回宋国找李辉正他们要钱。对于李辉正，李湛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这不是小不小气的问题。就像是一只蚊子叮了你一下，尽管你的损失并不大，但为了不让这蚊子再到处吵闹，影响到你的心情，你也会对他赶尽杀绝。李湛现在就是这心情，若是不解决掉这李辉正，到时候就算他对付不了自己，那也还可以对付黄小雅他们，李湛不允许有这么个后患存在。甚至对于赵昚他们来说，如果这次他们不吸取教训，李湛也不介意让宋国就此改朝换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