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简单和胡硕就听说,被李玲所牵连的那个同学一家四口也判了刑。
因是大面积种植罂粟,又私藏罂粟壳和罂粟种子,分别被判处七年和六年的有期徒刑,以及没收了他们这几年从种植罂粟起的所有年收入。
被判处七年的是李玲那同学和她老公,因为他们是主犯,一切的经营主导权都是他们两个,而被判处六年的则是他们的父母,因为他们是协助,而且还有知情不报之罪。
据说最惨的是那个不足五岁的孩子,他被送到他外公外婆家去之后,他外公外婆倒还是满疼惜他的。
但是因为时间一长,他舅妈家的那个孩子就和他在玩耍的时候起了争执,又加上他爸妈爷奶犯了事,他今后就要一直地生活在他外公外婆家,由他外公外婆抚养。
所以他舅舅和舅妈就很是不喜欢他,他外公外婆在中间也很是为难,现在经常因为他,他外公外婆跟他舅舅舅妈吵架。
简单他们就唏嘘不已,是啊,孩子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小小年纪,他懂个啥,就因为这件事他就要从此过着那种寄人篱下经常性遭人白眼的日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些什么阴影,从而影响他今后整个人的成长。
胡妈就忍不住地咬牙切齿道,“害人精,害人精,那就是个害人精。”
简单就失笑道,“妈,李玲是个害人精没错,但是那孩子的家人也并不无辜,要知道他们可是私自偷种了一大片面积的罂粟,那可都是国家的违禁物品,他们明知道是犯法的,可是他们却还是种了。
您说那么多的罂粟,若是成熟了,制成毒品,会危害多少的人?他们不是第一次种植,而是是种植了好几年了,为了利益,一次一次的触碰法律,所以他们不无辜,只不过李玲的这次事件让他们提前暴露了。
他们被暴露那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就算今天不是李玲,那明天也会是别人,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天下间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们还存在着贪念,那迟早都是要被人发现的。”
胡爸就点了点头道,“单单说的没错,那这件事情都是迟早的,所以他们不无辜,一切触犯国家底线的都终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胡果就突然来了兴致,“唉,你们说,那家人是不是恨毒了李玲?到时候出来会不会找李玲的麻烦,甚至报复啊?”
胡硕没吭声,他对李玲那个女人向来不感冒,一切和她有关的事情他向来就不关心,他才不管她不会不会被人找麻烦甚至报复呢?
他只知道她招惹了他或者他在意的人,他就要找她的麻烦或者报复他,其他人关他何事?
所以他就直接站起身朝隔壁走去,在临走前还对简单道,“我去处理点事情。”
简单就点了点头,胡果就催问她,“嫂子,你说会不会?”
简单就道,“这个不好说,端看那家人的心胸和明不明事理的程度,若都是明事理的,切都能深刻地体会到私自种植罂粟是违法的,是会受到刑罚处分的,那么他们就不会对李玲行打击报复。
若对方一家执意认为这件事全是李玲的责任,那么则很有可能。”
胡妈就皱起了眉头,“要我是老李家,那么从现在起,我就承担起抚养照顾人家那孩子的责任来。
这样至少人家在出来之后,知道自家在他们进去之后一直有在认真地照管他们的孩子,让那孩子不至于饱受更多的生活艰辛。
那样也给人一种自己是真的内疚负疚的感觉,那样人家的气也会少些,怨恨也不会那么浓烈,人家就是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看在那孩子的份上,也不会过分的为难他们家闺女。”
胡爸就道,“你会这么做,人家老李家可未必会想到这一层。”
胡妈的眉头就又拧了起来,“也是,那两口子向来也只看得到脚背子跟上,能不能想到这么远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