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出进攻阵型——”安茗呐喊了一声,只见安茗的方阵一时间由空心的方阵变为锐角向东了三角形,在众人的射击中,安茗拔出马刀。他率先驾马驶向了匍匐在草地上的步兵近前。
安茗的突击使得仍旧匍匐在地上的步兵吃了很大的亏。连同手中的马刀在内,安茗的部队依靠马蹄的践踏,一时间将格兰特堡的步兵打的措手不及。
“径直突破至敌军的后方!我们的任务是牵制住东面的敌军!”安茗向他的部队呐喊着,他挥舞着马刀,一时间站起身来的步兵纷纷被砍倒在了草地上。
身后的骑兵齐声呐喊了一声,他们挥动着手中的马刀,将前来抵挡自己的步兵纷纷砍倒在了地上。
“进攻——进攻——进攻——”拉斐尔依旧在不停地呐喊着,这股气势在很大的程度上削减了格兰特堡的守军在战斗上的意志力,而在拉斐尔身后的这一排排骑兵更加打击了他们抵抗的信心。
“我们不是对手!”
“呃啊!”
格兰特堡的守军纷纷向后挪动着步伐,但他们根本躲不开迎面而来的拉斐尔与他的骑兵,一时间内城的守军已然被拉斐尔与托尔修斯的第一营击退在了城镇的街区。顺着拐弯抹角的大道,拉斐尔与第一营之间渐渐拉开了距离。
“我们应该停下来,拉斐尔!以这样的速度行进,后面的人很容易掉队!”伊的声音传到了拉斐尔的身旁,他驾马来到了拉斐尔的身旁,双手握紧缰绳后,便注视着身旁的拉斐尔喊道。
“进攻——进攻——进攻——”拉斐尔呐喊着说,“我知道了!”拉斐尔转过头注视着伊,他放低了手中的佩剑。
“全员停止前进!”拉斐尔呐喊了一声,他一手勒紧了缰绳,一手高举起了手中的佩剑说。
“吁——”
“吁——”
拉斐尔身后的骑兵纷纷勒紧了缰绳。尽管突然的停留让第一营产生了一阵的混乱,但这样的停留,使得那些脱离大部队的骑兵能够紧跟上他们的步伐。
拉斐尔将佩剑凌空甩了两下,溅在佩剑上的血液在这时被甩落在了青石板的大道上。望着面前的一排排房屋,拉斐尔注视到了在房屋后面的远方有一座被围墙包围在山坡上的城堡。
“托尔修斯。”拉斐尔注视着附近的道路说。
“拉斐尔。”托尔修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胸膛在一上一下的跳动着,握紧缰绳后,托尔修斯便向拉斐尔的身旁走来。
“你和伊带领第一营从东路迂回到那座堡垒的南门,我从西路突击。”拉斐尔吐了口气,他转过头注视着托尔修斯说。
“我知道了。”伊向拉斐尔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托尔修斯勒紧了缰绳,那匹棕马转过头嘶鸣了一声,随后便站在原地不断地喘气。
“托尔修斯,我们在海德堡的时候,各自的天职是什么?”拉斐尔注视着托尔修斯的双眼,他的额头两侧流下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它们滴在了马下的青石板路上。
“是服从,拉斐尔队长。”托尔轻声对拉斐尔说,他点了点头,随后便驾马转过了身体。
拉斐尔点了点头。
“第一营!跟我从右路突击!”托尔修斯呐喊了一声,他举起握在右手里的佩剑向坐在马鞍上的一群群骑兵呐喊道。
众人高举着剑刃戟呐喊着,托尔修斯挥动起缰绳,他高举着佩剑,与伊一同驾马向右面的大道上奔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