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庆渝在疼痛中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庆渝已经筋疲力尽四肢无力的瘫着,鼻孔里呼着粗重的气吸,但是那双手依旧紧紧的抓住床沿昭示着他所承受的痛,眼睛快要闭上睡过去或许以减轻些许痛苦。
一旁的“快刀刘”轻车熟路、按部就班的忙完了庆渝的净身事情,看着庆渝就要昏睡过去便说道:“庆渝你不能睡,还要起来走动才行。否则经脉闭塞、体内的血停留在一个地方就会使人瘫了。”说完把绑在庆渝身上的绳子解开。
庆渝挣扎着双手座了起来,下身传来的疼痛险些让人直挺挺的摔在床上,还好“快刀刘”急忙搭了把手才不至于庆渝痛上加痛、伤上加伤。
座在床上的庆渝嘴唇发白、结满了白痂,用手把嘴里的鸡蛋掏了出来扔在地上,“快刀刘”利索的端了一大碗大麻水说道:“快,赶紧把它喝下去,要不然上一碗的药效过了那痛可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喝了这个就没事了。”“快刀刘”把手中的大麻山递到床渝面前。
庆渝用手把大麻水推到一边对“快刀刘”说到:“刘叔,帮我找个粗些的棍子来。”“快刀刘”似早有准备从身边拿出一个盒子,
打开盖子从里面掏出一根手掌一般长的枣木。庆渝接过枣木直接咬在嘴里,以此减轻下身所带来的疼痛。
庆渝的举动把一旁的“快刀刘”看得目瞪口呆,这枣木棍是用来捣药用的,庆渝这般见所未见。在“快刀刘”手上净身的人何止成百上千但都是疼得死去活来,如杀猪一般毫叫。庆渝至始至终没有哼过一声,全靠毅力支持着。
“快刀刘”看着焦急怕庆渝因为疼痛昏死过去那样可以糟糕了,“快刀刘”说道:“庆渝这痛非常长所能忍你大声叫出来,把憋在心里的痛大声喊出来这样会好受些。”庆渝紧紧的咬住枣木棍轻轻的摇头,“快刀刘”见庆渝摇头只好说道:“既然这样那我扶你起来在地上走走,要在房间里走上一个多的时辰。”庆渝点头答应。
“快刀刘”把庆渝从床上扶了下来:“小心、慢着点,别急。”“快刀刘”用手扶住庆渝还不忘关切的叮嘱着,“来,先走一步试试。”“快刀刘”说道,庆渝吃力的迈出了第一步,“好、就这样子,你别急我们时间还很长。来,再走第二步。”“快刀刘”说道,庆渝坚难的又迈出了第二步。
接着庆渝走了第三步、第四步慢慢的已经在屋子里绕着走了一圈,就像“快刀刘”说的一样大麻水的药效过了剧烈的痛从下身一直传到头上,让庆渝全身不自觉的发抖如筛糠一般,额头上也渗出豆大的汗珠。“快刀刘”知道这是大麻水的药效过了人痛得受不了的表现,这有个好歹的话便直接倒地而亡。
“快刀刘”从桌上端起刚才那碗大麻水来到庆渝身旁近乎哀求的说道:“庆渝,老夫算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糟蹋自己,你把这碗大麻水喝下去就会好很多。”“快刀刘”把碗递到庆渝的嘴边,庆渝一如既往的把碗推开。
疼痛如影随形痛得庆渝寸步难行,一把紧紧的抓住“快刀刘”的手停了下来,站定下来庆渝咬牙深深的呼吸,放开抓住“快刀刘”的手艰难的迈着步子继续自己的征程。
走走停停大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快刀刘”说到:“好了,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就在床上躺着,三天后再下床。”把庆渝拉到床边扶着他躺下。
“快刀刘”站在一旁说道:“你也够遭罪的赶紧歇息,今天是不能吃东西了等明天我煮些清淡的粥给你吃。”等“快刀刘”走后躺在床上的庆渝眼角不自觉得留下一行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