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良抬头见谢氏正一脸的怒气看着自己,赔着笑说道:“哎哟,夫人是哪阵风把你老人家吹到我这小庙来了。”说着把谢氏扶到椅子上座下来接着说道:“夫人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要与老夫寻个法子?”谢氏说道:“你少贫嘴、油腔滑调的,我就问你儿子你管还是不管。”周国良对谢氏的话似懂非懂的说道:“管,怎么不管了,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哪样不都是我给他的吗怎么不管了。
”谢氏说道:“我做为女子生儿育女已经做了该做的事,而你做为男子却没有做到教他读书做人的道理视为不尽责,子不教、父之过。”谢氏似有天大的冤屈一般说道:“这些年儿子吃喝玩乐、游山玩水‘不务正业’你不严家管教往正途上引随他喜好,这我就不说了好歹是落得个逍遥自在,现如今是整日饮酒,性情暴燥动不动就摔碗砸碟,自言自语疯疯颠颠的。”谢氏说着说着哭泣起来上前扭打周国良。
周国良也不恼任其发泄心中怨气,谢氏哭着说道:“你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
周国良见谢氏没有再扭打便把她扶到椅子上座下来,自己则座在对面说道:“自己的儿子我还不了解吗,他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非要如此只会适得其反强扭的瓜不甜,人有大起大落,大彻才能大悟。庆渝的事情给他的触动很大,不出三日儿子准会来书房见我。”见
周国良似是而非的模样,谢氏起身说道:“这个家我不管了,你自己和儿子过吧。”起身摔门而出,周国良望着谢氏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道:“但愿我的所料不错。”
如此这般过了两日,这两日周国良没有再忙于写差事,书房门打开,自己拿了书座在椅子上看了起来,不进抬头向外张望。
知子莫若父,果不其然周谨来到了书房。那日沉睡过去,在脑海里不时闪现着庆渝一家凄惨的景象,不禁从梦中惊醒,贴身衣物已被冷汗打湿。
自那****才猛然惊醒,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一家,于是这两****走街窜巷,流连茶馆酒楼之间终于得知原来世间不仅可以读书做官,还可以花银两买得一官半职。
于是今日周谨来到书房向爹爹说出自己的想法,周国良见周谨来到满心欢喜,只是表面装作若无其事一样说道:“你甚少来书房,说吧这次而来有什么事!”
周谨座下简单明了的说道:“我要做官。”此话一出把周国良惊得好半晌都回不过神,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周国良晓得周谨会来书房,也知道会做出些让人意外的事情,但是这次却太出乎意料。周国良说道:“你若学着做买卖爹可以支持你,即使像以前那样无所事事爹也不会责怪你,但是你要步入仕途爹要劝你三思,再者而言你无功名怎么做得了官。”
周谨有备而来说道:“做买卖吃不了苦,像表哥那样日洒雨淋、风餐露宿我是做不来,让我过回原来的日子不如一头撞死在墙上,
庆渝一家在松林县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是在锦衣卫面前有如土狗瓦鸡一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官府一句话就使其家破人亡,思来想去做官才是正途。”周国良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儿子心想道这大彻大悟的太彻底一时还无法适应。
“还有爹你说的没有功名在身做不了官,这个问题也不难。我在坊间听闻说是可以花银子‘捐官’,不知是真是假。”周谨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