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不知道是否方便。”
她现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谨慎一些,若是不方便,她也就不用去了,何必强人所难呢?
“当然方便了,就是母亲让我来与你说的,我这就去告诉母亲。”
吕萍自然是很高兴的,毕竟樊灵萱能够愿意出去走一走还是很好的,虽然樊家出事了,可是说到底和樊灵萱又能有多少的关系呢?
吕萍的母亲客氏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一举一动都是端庄大方的,樊灵萱难得见这样的女子,只怕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比不上。
她记忆里的母亲是一个并不安静的女子,甚至是有一些泼辣,但是还不是因为她父亲是丞相,有些事丞相没办法出面解决,那她母亲这个身为夫人的自然也就要出面解决。
面对那些泼皮无赖般的人,自己也就要变得更加的泼皮无赖,她是知道这种感觉的。
自己的丈夫身居要职,当然自己也得要强大起来,如若不然如何能配得上。
她也是如此就这般过来,只是她过得更难一些,她是一步一个脚印,硬生生的走出来的
从前不敢做,不能做的事,以后都可以做的出来,她后来也曾经回想过,自己前后就如同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但这一切都是硬生生逼出来的,如果要是日子过得安稳,谁又愿意改变自己呢。
可是就算是改变了自己又能如何?命运可从来都没有放过她,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要做出改变?
她想想就会觉得后悔,自己上辈子怎么能够如此的愚蠢呢,自己都已经被利用了,竟然还不知道。
“灵萱,你可听明白了?”
客氏现如今是生怕樊灵萱没有去过襄王府怠慢了襄王侧妃,可是说到底樊灵萱也曾去过大大小小的宴会不少,总是会碰到过的。
可是那毕竟是王府,她终究还是觉得仔细一些比较好。
“听明白了,舅母。”
樊灵萱自然是听明白了,只是有一点她有些不明白,到时候究竟是叫王妃还是叫侧妃呢?
毕竟王妃称病,侧妃管理着家中的大小事务,已经和王妃没有太大的区别了,那究竟该怎么说呢?
“只是有一点不明白,到时候是叫侧妃吗?”
“自然是的,王妃虽然生病,可是还并没有过世,现如今依旧还是王妃,能够逾越礼数。更何况侧妃更是一个重规矩的,自然不能僭越。”
客氏缓缓道来。
这种事其实还是很简单,只要人还没有死,王妃就是王妃,侧妃就是侧妃,没有什么是不理解的。
“是。”
樊灵萱总要把事情问明白了,如若不然只怕到时候会出事的。
客氏竟然觉得樊灵萱变了,如若不然又怎么可能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可是一直都记着樊灵萱永远都是沉默不语的,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说难听一点,就好像是一个哑巴一样,很容易让人忽视,可是这一次见面有些不同了。
毕竟这段时日来一直都没有见过,可是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樊灵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还有什么问题吗?不妨都说出来?我现在一一给你解答,等一会儿到了王府就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