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一点儿也不甘心,她当时什么都不明白,现在反倒是明白了,只可惜就是有些太晚了。
“恕罪?恕什么罪?”
安若楼可不知道樊灵萱究竟有着什么罪,他也并非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凡是来兴师问罪的,也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也只不过是想要看看这个人而已,更何况他真的不吃人。
樊灵萱又何至于如此的紧张呢,可真是够多余的了。
樊灵萱咬紧了牙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她以为自己重生之后已经很聪明了,没想到大祸临头之后,也是如此的局促。
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至于安若楼要如何的为难她,她也只能受着了。
“怎么?说不出来吗?那你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别人听的?”
安若楼直接就坐在了床边,他是一点也不会见外的,这种事从来都是习以为常的,只不过有一点是不一样的,同为女人的闺房,却从来都不是同一个女人。
如今的樊灵萱又能如何呢?虽然是有些例外,可是终究是个女人,这若是在别的时候他断然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可是站在李朝兮的身边,他就不一样了,可是引人注目的很。
他总是会觉得奇怪,也不是奇怪别的,就是奇怪什么样的人能让李朝兮护着,毕竟李朝兮冷情冷性,一副清高自傲的模样,向来都是如此,就不曾有过例外,怎的突然之间就有了例外。
他竟然从来都没有听闻过,如今既然已经见到了,那便要看一看樊灵萱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本事。
“不敢,实在是头昏脑胀,不知道该如何见客,更何况是小侯爷这般尊贵的客人,万一要是沾染了病气岂不是罪孽深重。”
樊灵萱也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坐以待毙的,幸亏她病了,虽然不至于药石无医,可是经过樊若贤和樊若琼兄妹两个的照顾只怕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安若楼就算是不信,仔细问一下这府上的人也就知晓了。
她已经是算计尽了,要是安若楼不吃这一套,她根本就等不到转机的发生了。
“你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这府上都不看大夫的吗?”
安若楼是不怕的,他虽然不至于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有些事终究是不怕的,就比如说眼前人,是真的没什么可怕的。
樊灵萱愣了一下,只说道:“偶感风寒而已。”
“那不就是了,本公子身体强壮,可不似你这般娇弱,怎么可能轻易的就得了风寒,你顾虑太多了。”
安若楼对自己很是有信心,他向来身强体壮,生病的次数很少,少到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可是那有什么的,底下人尽心就是了,自然有着那些人的好处,他可是一个很好的主子,绝对不会亏待了那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