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重要了,王爷的身份可以做很多事,如今安若楼根本就不怕你,你又如何能对付他?他只怕反而会害了你,就比如说现在。我杀人灭口也没有问题,你这么一个病弱公子,还是很好下手的,总不至于跑了。我也不在乎对你下手,不过是一条人命而已,我不在乎。”
樊灵萱觉得她和李归宴之间还不至于实力悬殊,李归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病病殃殃的,又能有怎么样反抗的机会呢?
她只要在这里先把人杀了,总不至于李归宴会告密的,倒也少了麻烦。
这样她也许可以一心一意的对付安若楼了。
也许李归宴根本就不应该出现的,一旦出现了,大家都是麻烦。
“可是我在乎,我的这条命价值万金,你要不起的。”
李归宴的命很值钱,这些年一直以来都是在用名贵的药材吊着,他所吃过的药比吃过的饭都多,从一出生起还没有学会喝奶就已经先学会了喝药了。
那些药虽然苦,可是的确可以救命,所以他才活到了现在。
价值万金还是估价太少了,要是再多点也不为过。
但也不是轻易有人就能拿走的,樊灵萱不行,别人更不行。
“你便如此的笃定吗?我怎么不知道?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不试过怎么可能会知道结果,李公子只怕今日就要得罪了。”
樊灵萱总要试一试,她虽然不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但在有些事情上总要试一试,要不然她根本就不会甘心。
“樊灵萱,你还想要命?”
李归宴哪怕是身处险境,可是依旧还是可以做到镇定自若,毕竟他没什么可害怕的,他的命,他的人就在这里,想要就拿走好了,他是绝对不会吝啬的。
“我当然想要,李公子难不成有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也好让我有个打算,我也能做出了决定。”
樊灵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不想有底线了,毕竟底线这个东西有时候是真的碍事。
“你可真是够无耻的了,不是说不要我的帮忙吗?怎么后悔了?”
李归宴见樊灵萱改变了主意,难免有些鄙夷,毕竟樊灵萱刚才还是信誓旦旦说不用,怎么突然之间就改变了主意,一看就是图谋不轨。
但他身上能让人图谋的很少很少,就如同什么都没有一样,樊灵萱有时候说的很对,身份是他的弱势。
没有一个高贵的身份终究还是有问题的。
甚至是很多的弱点都是因此而来,可是他完全就不想欣赏他不敢的挨骂,毕竟究竟是什么样的他已经以前看过一遍了。
“我才不会后悔呢,你要明白一件事,现在从来都不是我在求你。”
樊灵萱翅膀硬了,她自然是不会讲规则的,更何况是和李归宴讲,李归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她知道的,大家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她比着任何人现在过的都不好,她又何必在乎别人的死活,只需要在乎自己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