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晨的是皇上刚登基时的夜宴。
季香咬牙,“没有证据被想冤枉我。”
“刚才没有证据你还不是冤枉上官尔雅!”
季凡晨和季香互相反驳,大有一种狗咬狗的事态。
皇上突然冷声喝斥,“你俩都给我闭嘴!一个个都不像话!”
帐篷内顿时安静下来,皇上怒道:“一个整日胡闹,一个没有胆识,妄为皇家子女,都给朕滚出去,朕丢不起这人。”
“皇上您息怒。”李薰乖巧地拍着皇上的后背,“他们还,等过几年就会懂得您的苦心。”
“他们哪里!大皇子就要娶亲的人了!”皇上冲着季香也没好气,“回头朕就把你嫁出去,让你婆家管你!”
季香垂着脑袋直哼哼,该死的季凡晨。
季凡晨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不满,只能跪在地上乖乖听着训斥。
皇上骂了通才觉得好一些,“你们都出去吧,朕不想见到你们。”
“皇兄,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季南笙冷不丁地插嘴,“那背后黑手还没找出来呢。”
皇上蹙眉,“三弟可有什么好建议?”
“呵呵,皇兄要是不嫌弃,此事就交给我来调查吧。”
皇上想了想,“好,就交给你。”
他也明白,此事要是不调查清楚无法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皇上称累了,他摆了摆手众人都默默离开。
出了帐篷,已经黑下来,宫人们处理好了几只山羊架在火堆上烤。
众人虽然觉得饿但都没什么胃口,大家还在为思虑今日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俩跟我来。”
季熙年正打算把上官尔雅带走,就听季南笙喊住他们。
他俩对视一眼也没多言,跟着季南笙进了他的帐篷。
其他人见到只以为他们去商讨追查凶手的事,江玉染走到吴欣然身边问道:“要是抓到凶手,你猜皇上会怎么处罚?”
“一定不会放过那人的。”吴欣然的声音很低。
江玉染似笑非笑起来,“不定会死无全尸呢。”
吴欣然有些僵硬地笑了笑,“不过要查出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江玉染却不赞同地摇头,“你啊,总是瞧上官尔雅。”
完,江玉染带着古怪的笑去火边烤肉。
另一顶帐篷里,季南笙径自道:“是谁在所有人的弓箭上动了手脚?”
上官尔雅看向季熙年,就听对方道:“是我,你放心查不到尔雅头上。”
“你子的动作到是快。”季南笙早就发觉不对,对方明显是冲着上官尔雅去的,没道理在其他人的弓箭上也下药。
但在那个时候,查出此事,反倒洗清了上官尔雅的嫌疑。
季南笙不得不感慨道:“你做的对,不过……”
他微微蹙眉,就听上官尔雅道:“要想证实是那人做的手脚就有些麻烦。”
“是啊。”季南笙看她,“那你可知道是谁做的么?”
上官尔雅勾勾唇畔,不知何时她的嘴唇有些发白。
不等她回答,季熙年打断道:“此事你不用管,有皇叔在一定没问题。”
他又冷着脸对上官尔雅道:“你跟我走。”
着季熙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上官尔雅自知理亏,只好乖乖地跟上前。
留在帐篷里的季南笙气笑了,不满地嘀咕:“这时候知道我是皇叔了!平日里也不见你喊一声!”
这话清清楚楚地传进季熙年的耳朵里,他只当做没听见。
两个人径自回到上官尔雅的帐篷里,季熙年就看到桌上的药膏沉着脸道:“我给你上药。”
“外面还有人……”
“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亲自动手……”
上官尔雅见他真的动怒了,软了声音喊道:“熙年。”
“上官尔雅!”季熙年低声喊道:“别和我嬉皮笑脸,就是你这样我才被你骗了!有伤也瞒着我!你越这样我才会更担心!”
上官尔雅找不到借口为自己辩驳,她知道自己触及到季熙年的底线。
她可以耍无赖,手段残忍,但绝不能自己受伤,这是季熙年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这个时候,上官尔雅自知什么也没用,只好露出苦兮兮的笑,缓缓把衣裳拉低,露出肩膀的伤口,诱惑地招了招手,“殿下,来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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