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季熙年根本看也不看她长剑在他的手腕中扭转速度不足以让人看清他的动作
和妃紧张地不行“來人还不把简王给抓起來”
“和妃娘娘”上官尔雅淡然道:“皇后娘娘都不着急您在害怕什么简王只不过是在检查那把剑有沒有问題您该不会认为他也想杀二皇子吧”
她故意地看了眼旁边“皇上都沒发话还请您稍安勿躁”
皇上立即瞪了和妃一眼今日对她的表现很失望
就算爱子心切也不能如此失态
和妃暗恨她确实太过着急想让上官尔雅去死
可是那个季熙年就算检查也用不着拿苍子当靶子吧
经过上官尔雅那么一说众人只以为季熙年是在检查长剑可是季苍子却感觉到对方的杀气
季熙年说是检查季苍子还法还手他只能在大殿内不自觉地往后退
对方步步紧‘逼’直到路可退季苍子心中一沉就见长剑上的暗器突然‘射’出
这次季熙年却不会出手相救
因为他俩的距离实在太近季熙年就好暇以整地看着季苍子慢了半拍向旁边一转可还是被暗器伤到了脖子
和妃见状心都揪成了一团可是她却不能再大呼小叫
季熙年走到季凡晨面前带着几分醉意冷冷道:“有问題”
季凡晨早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來实在是季熙年用剑时速度不大家都看得清楚那暗器是自己‘射’出來的
他是清楚机关在剑柄的末端只有按下才能‘射’出暗器
现在季熙年已经用实际行动來证明根本是剑本身的问題
皇后见到季凡晨傻了眼她心有怒意却还是强忍着道:“皇上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说不定是剑的机关出了什么差错”
季熙年依旧面表情地开口“剑被人动了手脚”
他伸出手在季凡晨身上擦了一下“有人在里面倒了油渗进机关不需要按住就会触动”
季凡晨嫌恶地怒目瞪向季熙年“那也不能说是我做的”
季熙年懒洋洋地问:“这难道不是大皇子的贴身之物除了你还有谁可以接触此剑”
他虽然喝了许多酒但思路清晰沒人能反驳她的话
“凡晨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不满地拍了把桌子
季凡晨的嚣张顿时化为乌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这真的不是儿臣所为”
“你的剑你怎么会不知道”皇上怒问
“儿臣的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季凡晨急得双眼通红“啊有可能是上官尔雅害我之前剑还是好好的……”
上官尔雅眼皮都沒抬冷冷道:“臣‘女’舞剑之前手中可沒有油”
季熙年紧接着道:“这油至少倒进去半天的时间不然法渗进机关里”
两个人一人一嘴季凡晨都找不出话來辩驳
身后的季苍子被和妃派去人给他包扎可他却推开对方冷眉冷眼地看着并肩而战的一男一‘女’
他俩……配合得还真是默契若不是事先串通好那就是……心有灵犀了
想到这季苍子的心冷
皇后眼看着皇上怀疑自己的儿子哀叹道:“皇上此事绝对不会是大皇子所为他就是在剑上动了手脚也不可能想到今日尔雅郡主会用它啊”
皇上微微蹙眉李太妃的脸‘色’立即难看起來
“一定是有人借尔雅郡主的手挑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兄弟之情还请皇上明察”皇后跪在地上“臣妾相信大皇子的为人”
其他人哪里还敢坐着都纷纷起來下跪
“是啊父皇儿臣真的沒有做过之前也不是儿臣提议让尔雅郡主用儿臣的剑……”
那是谁提议的
有人心里这么想着
但是已经有人把目光立即看向罪魁祸首的身上
季香慌‘乱’地哼道:“看我做什么就算是我提议的难不成还是我在大哥的剑上做了手脚真是可笑”
李太妃佯怒“香儿不许胡说”
“本來就是嘛我很辜啊”
到最后每个人都说不是自己所为
“好了”
太后见皇上的脸‘色’不对终于开口道:“说到底还是冤枉了人家尔雅郡主”
她笑容可掬地对上官尔雅道:“哀家看得明白此事和你关”
“谢太后”上官尔雅不卑不亢地行礼
她的脸上表情依旧沒有太大的起伏仿佛是理所当然
不过也是上官尔雅既然沒做过她根本不需要担心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