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自己的帅气是导致高大牛帮助自己的可能性是99.9999%，但……
张山还是忍不住提出疑问：
“兄弟，问你个事呗？你说……”
“白痴！”
刚喝完虎血的二虎先开口怼了一句。
“连虎血都不懂？还好意思问？”
“……”张山无言以对。
“哈哈，就是嘛。不过，秃子的性格我喜欢。呃，秃子，你有什么问题来着？”
“……”张山还是无言以对。
这，不知道怎么接话啊……
“虎血啊，这个可是我们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当年练蛮牛功的时候，那可以泡在血里面。呃，也不全是虎血啦。”
接着，高大牛又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武学常识……从南讲到北，从东讲到西……
张山越听越觉得高大牛有什么隐藏身份，不然为何知道他刚好对武学不懂？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他这一番说辞，看似零零碎碎，啰里啰嗦，甚至于有些地方还逻辑不清晰……
然而，这正是张山需要的知识点啊。
巧，实在是太巧了。
现在，高大牛故意帮忙是因为自己帅气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最多99%！
所以……
问，一定要问，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牛哥，你为什么要帮我啊？”
张山刚一提出，高大牛就惊呆了。
看来猜得没错……
“秃子！想啥呢？牛哥是正经人！”
“牛哥帮你，那是不想有个拖油瓶！”
“秃子，你可别对牛哥打歪主意！”
回答的又是二虎。
这个二虎总是乱插嘴！谁不知道牛哥是正经人？打什么歪主意？毛病……
况且，这种关键点有他插嘴的份吗？他说的也不算数啊。
“牛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答案。”
张山眼巴巴地看着高大牛，眼里满是期待。那模样，非常真切，非常感人。
“诶。”高大牛叹气一声，解释道，“赤眉寨所有的新手都由我负责锻炼。你虽然有些特殊的武技，不过我早就看出了你的底子薄，所以……这是大伙都要经历过的。”
接着，高大牛又满是安慰地拍了拍张山肩膀，悄悄地提醒道：
“别难过。虽然你的癖好特殊了点，可我大牛绝不会鄙视你的！我们赤眉寨还是很包容的……你放心，寨子这么大，总有跟你爱好一致的人。嘿嘿，你懂的……”
嘶！
简直醍醐灌顶！
嘶！
这个高大牛，看似傻憨憨，实则拥有大智慧啊。这番话，简洁明了，一语中的！
张山也不是傻子，他真的懂了……
不，应该说是悟了！
所谓爱好一致，张山悟到的是身份一致，也就是说都是游戏玩家！
当游戏玩家降临之后，不就有意思了吗？到时候，退出游戏的接口就会连通。那么，一切就正规起来了……
“谢谢啊。”
张山真心诚意地感激高大牛。
本想上前与高大牛握个手，没曾想高大牛是想提起老虎尸体，这一下便落空了。
而且，一巴掌摸在了大牛的屁股上。
“嘶！”
“嘶！”
高大牛菊花一紧，大步跨到二虎身边。这有意无意间，好似刻意回避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