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在酒吧见过封彦辰之后,都快有两个星期没见到他,方以桐听别人说他出差了,还有好几天才回来,这个消息让她感到有点失落。
在封家也将近半个月,林宛娟虽然很讨厌她,但从第一天给了她耳光之后,方以桐也没有再见到她。
可能是她的高贵的身份,让她不屑亲自动手修理方以桐,再加上林宛娟身体不是很好,一整天只待和房间里,偶尔会来到她心爱的花园里逛逛,所以也没什么时候理会方以桐。
可玉嫂就整天想办法针对她,这半个月来她是最早起床,也是最晚才睡下的人了,而且有时往往因为工作太多错过吃饭时间,所以她总是在挨饿。别人也是十分很势力眼的,只会跟着玉嫂一起踩她一脚。
虽然方以桐看起来比较文弱,但她内心很清傲的,也是因为这样她才不会被玉嫂越来越过分的手段给整垮。这样的羞辱不会让她退缩的,她一定要咬紧牙关撑下去,只有这样心心才能动手术。
在这里唯一让方以桐有好感的人就是姚络珊了。
姚络珊对任何人都是温柔有礼,也不会像大家那样针对她,平时见到她也能说上一两句关心的话,总是温柔地问她住得习不习惯,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这样贴心的话。这让方以桐在这里觉得唯一把她当成人看的就只有姚络珊了,所以她对姚络珊充满了好感。
方以桐右手握着剪刀正有修剪着眼前这盆刚空运过来的柏盆景,突然感到有些头晕,只好暂时停下手上的活,静静站在原地让头晕的感觉减轻点。
入秋了,而这里又是半山腰,晚上十分寒冷的,而她睡的那个小柴房里又四周都是漏风的,晚上她躺在那里都能感觉到四周来有风吹到她的脸上。
她过来之前根本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连一张棉被都没有给她,而她好不容易买回来的棉被,第二天居然莫名其妙地全不见了。
她知道是别人拿走她的,但她没有看到是谁拿她的,所以根本就无法找回她的棉被,现在她只能盖着那张又薄又小的被子。
几天下来,她感冒了。今天起床还是被玉嫂倒了一盘冷水弄醒的,因为早上又受冷了,头更加晕了起来,现在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叫你来修剪盆景,你倒是过来偷起懒来了。”玉嫂那刻薄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方以桐听到这也赶紧拿起剪刀修剪起来了,可能是因为感冒的原因,今天听到玉嫂的声音比以往还要难听。
玉嫂看到她又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就更加想发火了。她冷笑地走到方以桐的身边冷嘲热讽地说:“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除了勾引男人,还会做什么呢?不知你爸妈是怎么教出你这种不要脸的女儿来的。”
“你嘴巴放干净点,你要说我什么都行,就不许说我爸妈。”方以桐瞪着她那双通红的眼睛说。
玉嫂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总算让她找到方以桐的死穴了,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只会说出更加难看的话:“还是个孝女呢!你爸妈很成功嘛!教出你这么不要脸的贱人,看来你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不是比你还贱呢?”
“你给我闭嘴。”方以桐很气愤地对着玉嫂吼到,好像下一秒玉嫂还说出不好听的话,就要跟她拼了一样。
说谁都行,就是不可以说她已经过世的爸妈。妈妈是那么善良又美好的人,怎么可以允许别人这样侮蔑呢?
玉嫂这时十分得意地说:“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就要说,我还要跟全世界的人说,你的爸妈都是贱人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