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何必呢?我本来对他和书瑶就有亏欠,如今我是真的想坦白一切。”
郝校无奈的松了口气,他的本心是想让秦柔去坦白的,因为这种种的话他实在是为难说不出
口。
“好,我就再最后帮你一次,你等我消息吧,我帮你约他。”
“好,谢谢你了。”
郝校要离开,正好碰到阿玄,他纳闷道:“郝少爷,您不进去了吗?安婉茹已经从办公室出来了。”
“不用了,也不用告诉严风我来过,我还有事,先去忙。”
“好。”
回到家里,郝校将安婉茹的资料扔到了简单的化妆桌上,给自己的得力助手打了个电话。
“喂,帮我查一下人,名字叫安婉茹,我手里的具体资料待会儿我传给你。要查的彻底,祖上十八代都要给我查出来!”
“是!”
对面接到消息,便直接挂了电话。
简单穿着一身丝绸睡衣,刚从婴儿房回来,就听到他在打电话,一脸神秘的凑过去,“出什么事了?”
这件事郝校没打算瞒着简单,他皱着眉头,担心的说:“你还记得昨晚我们在酒吧遇到的那个和书瑶很像的女人吗?”
简单点点头,“记得啊,她怎么了?”
郝校将化妆桌上此女人的资料拿起来递给了简单,“她不单单是酒吧的驻唱,还是迟严风秘书室里的秘书,前两个月刚来的新人。”
“这么巧?”简单接过资料,前后翻看,“你觉得有问题?”
“如果只是单纯的在酒吧遇到,我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她居然在迟严风身边出现,我就不觉得怀疑了。她们长得太像,这个世界上,一旦巧合多了,本就是一件不得不让人怀疑的事情。”
可看来看去,简单也不觉得这资料上显示的东西有任何可怀疑的点,“老板秘书室的秘书都是要经过层层赛选的,其中的选拔十分严格。尤其是背景调查,阿玄那边不查的掉第底儿是不会放进去的,你是不是多虑了?”
“拉倒吧,就阿玄那个关系网,严风身边多少事儿最后都是由我来查的。想要做一份让阿玄查不到的背景关系,对专业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有去问问老板吗?他怎么说?他和你一样怀疑吗?”
“他?”郝校无奈道:“他现在除了想书瑶,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简单坐到了郝校的大腿上,再自然不过的环住他的脖颈,“那你先去查,如果这个女人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去对付她!”
“你去干什么?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你就去!”郝校伸手就在简单的额头炸开一个爆栗,“你可是我孩子的妈,是我最爱的女人,这种危险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你第一个上!”
“哎呀!”简单疼的皱眉,捂住被弹的地方,“郝校,你就这么对待你最爱的女人吗?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郝校轻推开她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说:“略略略,打不到打不到。”
气的简单一边追一边气的尖叫。
他们从房间闹到客厅,没多一会儿,整个一楼都是郝校的惨叫声。
闹累了,俩人瘫在沙上,简单认真的说:“我想回鼎丰工作。”
郝校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你抽什么风?你照顾孩子了?”
“孩子有爸还有月嫂还有家里的保姆,我就喂个奶,闲的很。”
“家里又不缺钱,你想工作我可以给你开公司,跑去迟严风那里受什么气。”
“我去帮书瑶看着老板啊!”简单想想就觉得忧心,“你说,书瑶在的时候,都那么多花蝴蝶往老板身上贴,现在她不在了那不得更多到数不清?你瞧,这才多长时间,就跳出来一个和书瑶长的这么像的,太危险了。”
郝校无语,“简单,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这是你能看住的事情吗?迟严风要是在这个时候和别的女人搞一起了,不用你看着,我第一个去杀了他。”
简单想想也对,“老板现在确实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情了。”
“他一直也没有什么心情好吧?你放心吧,严风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他是,如果他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能稍微圆滑一点,事情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了。
不过这也是好事,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感情就是要纯粹。
简单依偎进郝校的怀里,享受着他怀中的温暖,“我真的好担心书瑶,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外面怎么样了?你说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连我都不联系。”
“联系你和联系严风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简单冷哼,抬手就给他一拳,“都赖你!这就是我嫁给你的代价!”
郝校被打的恼怒,将她拦腰抱起来快回了一楼的主卧室,将她丢进大床里,饿狼似的便扑了过去!“就知道打我,看我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