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啊,可是老板也被你打的鼻青脸肿的,当时从威尼斯我回来看到时候,那都是三四天以后的事情了,还是惨不忍睹。所以扯平了,谁也别说谁。
郝校继续委屈,可也不敢说太深,怕简单真的追究起来打架的原因他没有办法交代。
来了也好,正好看看迟严风的反应,一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也不知道秦柔到底和他坦白了没有。
这想法还没过去,就听到简单说:我其实特别不理解,你和老板多少年的朋友了?到底因为什么?两个人在酒吧里大打出手,还把你气成这个样子。
印象里,郝校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郝校挠了挠头,掩不住的心虚,我俩还能怎么,喝了点酒他想泄一下而已。老婆,你说最近他抽什么风?好好一生意人搞的和电影明星似的的,我爸都问我好几次了。
他生硬的转移话题,却也真的就转走了简单的注意力,简单红着眼眶说:他是为了让书瑶看到吧。
郝校顿时醒悟,叹息一声,也亏了他了,想出这么蠢的办法。
下了采访后,阿玄立刻端来一杯咖啡,总裁,喝了吧。
迟严风接过,收起一身的疲惫,宛若一月前的插曲没有生过,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不用在家带孩子吗?
简单也收起脸上的哀愁,笑道:孩子有月嫂在,爷爷抢着照顾,我俩就算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
迟严风嘴角露出一抹苦涩,挺好。
郝校观察了他的反应,他最近也一直留意迟家老宅那边的动静,一切都风平浪静的。很显然,迟严风还不知道乔治身世的事情。
他暗自恨的咬牙,这个秦柔,要是敢诓他,他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阿玄也给郝校递了一杯咖啡,迟严风碰了上去,愣什么呢?还生气呢?
郝校回神,回碰了他的杯子一下:有什么可生气的,喝多了有点浮躁而已。
迟严风看到郝校吓的恨不能急忙跳转话题的模样,有点羡慕,苦笑道:是我误会了,抱歉。
简单伸过脑袋,老板,你误会什么了?是郝校背着我干坏事了吗?
我哪有!迟严风你别胡乱说话,你想害死我吗!?
迟严风搂住郝校的肩膀,笑道:不是干坏事,是帮我干了坏事,他想帮我赶走秦柔和乔治,被我骂了。
简单吃惊,你们两个打架是因为这个?
迟严风点头,是啊,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郝校松了口气,回搂住迟严风,捏住他的肩膀,用力瞪了他一眼,仿佛再说:算你有良心!
他们俩看起来恩爱满满的,简单倒是成了外人。
她扶额,无奈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啊?就站在这里喝咖啡吗?
郝校说:去庆祝庆祝吧,正好有些话我也要和严风说。
既然秦柔没有勇气,他也实在没有继续等下去的必要了。一个月时间已到,该遵守的他遵守了。
至于说出来后秦柔会遭遇什么,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郝校觉得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
他瞄了眼迟严风,就是不知道这件事真的说出来的话,迟严风能不能受得住。不管他是不是愿意的,但是为了乔治这个儿子差点失去书瑶,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如今这个一切的根源都是假的
三个人开车去了常去的酒吧,副驾驶的位置空空荡荡的。
几个人都想起了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出门都是四个人,这会儿心情难免有点低落。
简单忍不住问道:老板,书瑶还是没有消息吗?
迟严风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摇了摇头,消息铺天盖地的,不管她在哪里,应该都是看到了的。可她就是不出现,卡里的钱也一分没动过,不知道她怀着孕,到底要靠什么生活。
想到这里,迟严风就觉得心痛,书瑶啊书瑶,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呢。
郝校打圆场,你也说了,卡里的钱她一分没动过,没准现在正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城市为了钱拼命呢。她怀着孕,用钱的地方肯定很多,整天忙忙碌碌的看不到新闻也很正常。
他这话说的,车厢内的气氛更凝重了。
找不到她不可怕,迟严风最害怕的,就是她一个人在外面过不好。
这些年,她专注演戏,除了演戏,她已经没有什么别的赚钱技能了。往日又养尊处优的,这一个人在外面还怀着孕,要怎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