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期盼的爱情和女人应该有的状态,就是简单现在的样子。
如果自己和姐姐也可以活的这么成功,那就好了。
一想到姐姐,她嘴角稍微提起的微笑瞬间便消失了。
姐姐啊,你躲着姐夫就算了,怎么还连家里人一起躲呢?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担心你吗?你到底在哪儿啊?过的还好吗?
沙那边,简单现了落寞站在不远处的安如雪,胳膊肘推了推郝校,努了努安如雪的方向,“老板有没有和你说现在有没有书瑶的踪迹?你说一下,也好让我和如雪放心。”
郝校摇了摇头,“要是有哪怕一丁点的痕迹,迟严风早就扑过去了,怎么可能回来。”
简单简直绝望,“老公,你说书瑶会不会是出事了?否则她明明就躲在龙城里,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么长时间吃住行的问题她都是怎么解决的?还有,老板不是封了她名下所有的账户吗?她从来没去里面提过钱,她又是怎么活的?”
想到这些,简单的心都跟针扎了一样的疼。
郝校不想让简单难过,便故意扯开了话题,起身用力拍了几下手拉回了安如雪的思绪,“妹子!家里的医药箱放在哪儿了?”
“啊,医药箱,在楼上,我马上去给你拿。”安如雪窘迫,反应过来后赶紧跑上楼去给他拿医药箱。
另一边,迟严风没有告诉任何人,从酒吧里出来后,直接买了去威尼斯的飞机票。
到了母亲开的小店内,迟严风疲惫的好像穿过沙漠的游客,一度差点昏厥过去。
“严风,你,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他风尘仆仆,脸上都是伤,外加上几天没睡,毫无精神,人上去老了十岁。
迟严风蹲到地上,看到母亲浑身的力气都卸了下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赵雅蓉立刻上前将他扶起来,“快跟我来,进里面,我给你的脸上点药,真的是,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扶去了小店二楼,赵丽蓉平日休息的一个小地方,虽然不大,可却格外的温馨。
将迟严风放在了小床上,等到她拿着医药箱回来的时候,迟严风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赵雅蓉压下心头的酸楚,打来清水和毛巾替迟严风擦拭脸上已经凝固的血液,给他的伤口做了个简单的处理。
处理完后,将布满血水的脸盆端走,又脱掉了他的外套,替他盖好被褥,这才松了口气。
下楼后,仅剩的一桌客人也结账走了。赵雅蓉立刻将小店关了门,坐到了吧台前用电脑开始查迟严风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事。
搜索器一搜出来的,全是关于他和安书瑶之间的新闻,文章到处都是,写的头头是道,可有几个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赵雅蓉还是捕捉到了最重要的信息。就是儿子如今变成这样,和他的妻子有关系,而他的妻子,不被迟家接受。
她莫名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想到老爷子那个锋利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拿出电话,拨通了迟家老宅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秒钟,被佣人接起来,“你好,请问找哪一位?”
赵雅蓉优雅道:“你好,我是赵雅蓉,麻烦帮我接老爷子。”
“好的,您稍等。”
佣人立刻将电话转到了老爷子的书房。
老爷子听到声音,还以为是迟严风打开的,毕竟家里的座机能直接转到他书房的,只有迟严风的电话。“喂,严风啊,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了找那个女人什么都不管了是吗?你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的公司就这么交给一个外人打理?”
说了半天,对方没有一点点回应。
老爷子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越洋电话,他便猜到了打电话的人是谁。
“既然来了电话干什么不说话?作为晚辈要先打招呼,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赵雅蓉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害怕他了,毕竟她现在身处国外,也有了自己的生活。
“爸,您接了电话就一直在说,我没有机会。”
老爷子被怼的噤声,烦躁道:“行了,这个时候你打来电话干什么?不会是为了你儿子的事情吧?赵雅蓉,我可是警告过你吧?上次让你们见面是逼不得已,你要想安稳的生活,严风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即便你在威尼斯,我也有办法让你活不下去。”
赵雅蓉只觉得头皮麻,冷笑道:“您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您伤害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