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郝校心疼的呀,“她酒量见长你就真的和她硬磕啊?是不是傻!”
迟严风担心的走上前,“书瑶没事吧?这才多一会儿你们怎么就喝成这样?”
简单晃了晃脑袋,整个人像一滩烂泥,完全靠在郝校身上,“哈哈哈,我呀,把书瑶喝床底下去了!”
“床底下?”郝校皱眉,“喝酒就喝酒,怎么会喝到床底下?”
简单咕噜咕噜的,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成的话了,脸色绯红,在郝校的怀里滚来滚去。
看到她这个样子,迟严风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就往楼上奔去。
这上楼的脚步刚消失,简单立刻从郝校怀中蹦出来,趴在楼梯栏杆上听着楼上的动静。
郝校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目瞪口呆,“简单,你什么情况?”
“嘘!”简单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过郝校,压低声音道:“你喊什么呀!很怕老板听不到我是假装喝醉的是吗!?”
郝校翻了个白眼,满脸鄙视,“你演技可以啊,连我都骗过去了。”
简单用力推开他,“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我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老板和书瑶。你瞧瞧他们两个,明明就是双双吃醋,却还都傲娇的要死故意冷战,我可不能眼看着他们关系被冰,让林雪蓉那个贱人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看到她这样为安书瑶着想,郝校松了一口气,眉眼飞扬着,“严风是个有分寸的人,他不会的。”
“有分寸个屁,你们男人都是贱皮子,没一个好东西!”
“喂!”这话说的郝校就不爱听了,“我对你不好吗?你干嘛连我都骂?”
简单冷哼,“你上次为了林雪蓉跟我大呼小叫的像被下了降头似的你忘了?我懒得和你计较你就能当什么都没有生过吗!?”
郝校吃瘪,哽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音符。
良久,才和稀泥道:“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记得啊。从那以后我不是表现的都挺好的嘛。”
“切。”简单懒得搭理他,“我告诉你,最近我们还是要搬回来住,直到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警报完全解除了才行。不然我放心不下。”
郝校无所谓的耸耸肩,“我都听你的,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这简单的一句话,竟直接扎进了简单的心坎里,让她格外窝心。
眨巴眨巴眼睛,憋住泪光,她调侃般的揉了揉郝校的脑袋,“真乖,放心,姐姐会给你肉吃的。”
郝校抓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拉近怀中,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压低的嗓音充满磁性,“我不吃肉,我要吃你。”
说完,俯身吻了下去。
醇香的酒气,在彼此的呼吸间蔓延。
简单完全没想到郝校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抽出手挣扎,“郝校,你疯了!”
郝校将她接下来的咒骂都吞入腹中,吻的忘情,还哪里顾的上这些。
郝校的吻技很好,加上感情本就已经到了火候,没多一会儿简单就沦陷了,沉在他的怀中,任由摆布。
楼上。
迟严风焦急的冲进主卧。
环视了一圈,看到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的安书瑶,手里依然端着高脚杯,似乎是凝望着落地窗外葱郁的景色。
听到声音,她没有回头,而是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笑道:“不是说要下楼找郝校说点事情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到她还清醒着,并没有什么大碍,迟严风提着的一口气总算是放下了。
顿了几秒,还是鼓足了勇气,脚步缓慢的走到床边,坐到安书瑶身旁,抢下了她手中的酒杯。
“别喝了,太伤身体。”
安书瑶嘴角的笑意因为炸起的声音而逐渐变的僵硬。
她什么都没说,挣扎着就要起身。
迟严风拉住了她,“我们好好谈谈,心平气和的。”
“没什么好谈的。”
“只要你是诚心想和我走下去,怎么会没什么好谈的?”
这话的,让安书瑶本就不爽的心变的更加想杀人。
她眸中带着戾气,一屁.股坐回原位,“好,谈!说吧,你到底想谈什么?”
“我不该那样说你,我知道你和冷萧然并没有什么。我也只是看到网上的那些新闻一时间没控制住情绪。”
安书瑶冷笑,眼中带着莹莹泪光,“迟严风,你觉得我生气是因为你刚才在楼下对我的态度?”
“医院里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再多的解释都是借口。你一直在医院陪着她照顾她,把我一个人丢在迟家,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