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郝校站在简单的房门外,他知道这会儿简单一定在里面换衣服。
纠结了一会儿,他一闭眼一用力,故意拧开房门直接冲了进去。
想象着简单美好的身躯,就忍不住一个劲的喷鼻血。
还没等看到啥,就在门口激动的大喊,“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换衣服的动作那么慢啊这可不能怪我!”
简单拎着两件衣服站在立镜前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你说什么呢?”
郝校稳定情绪,看到她还是刚才在楼下那套居家睡衣,眨巴眨巴眼睛,“你不是着急催促我快点吗?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没换衣服?”
简单抖了抖左右手两套不同的衣服,“你来的正好,快帮我选一件。”
“又不是去相亲,穿什么不一样!动作快点,别磨磨唧唧的!走了!”
砰!一声,他不爽的关上了房门。
巨大的声音把安书瑶吓了一大跳,“神经病啊!”
她冲着房门吼了一声。
门外,郝校一直抚着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我的妈,没想到干点亏心事这么不容易,算了,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说完,赶紧巩进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南海别墅里,寂静无声。
迟严风仰躺在一楼沙上,脑子纷乱如云。
听到开门声,他猛地坐起身,就看到简单和郝校手牵着手走进来。
松了口气,“你们两个怎么回来了?”
郝校轻笑,“这里也算是我们的半个家啊,还不允许我们回来了?”
迟严风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过节了,我以为你爸不会放你出来。”
“儿大不由爹啊。”郝校拎着手里大包小包的饭菜,一边感慨一边往厨房走。
简单进门就问,“老板,书瑶呢?”
迟严风脸瞬间冷了几分,“在楼上。”
她一看这气氛就闻到了不对劲的气味,“你们吵架了?”
“没有。”
“别骗我了,我又不是傻子。老板,你要相信书瑶啊,她和学长不可能会有什么事的。”
迟严风坐回沙上,不想和简单扯这个问题。
“红姨不在家,你们买那么多东西也没人做。”
“红姨不在不是还有我吗?我来!”郝校自告奋勇。
迟严风皮笑肉不笑,“你做的菜?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迟严风!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好吧?我做菜难不成还能给你投毒吗?”
简单用力瞪了郝校一眼,怪他居然帮着老板故意扯开话题,郝校知道她的用意,给她递了个眼神示意她不要继续追问了,要她上楼。
简单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上楼直奔主卧室。
主卧室内,床边的地毯上,安书瑶盘膝而坐。
手里捧着高脚杯,放在地板上的红酒已经没了大半瓶。
按照她的酒量,她是应该喝醉的,她的目的也是把自己灌醉。也许醉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痛难过。
可天不随人愿啊,今天这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喝越精神。
简单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进来,看到她这样,心疼不已。
“书瑶,你……”
“你来啦?”安书瑶顶着一脸阳光,冲着她微笑,“来的正好,我正觉得无聊呢,陪我喝一杯吧,我去给你拿杯子。”
她挣扎着要起身,被简单拦住,“你坐在这里吧不要动,我自己去拿。”
“也好,反正你也知道在什么地方。”
简单很快拿了个杯子过来,坐到安书瑶身边,自顾自倒了杯红酒,和她碰杯。
醇香的酒气在空气中蔓延,荡漾在鼻息下。
俩人一饮而尽。
安书瑶再次将两杯酒倒满,晃动着艳红的液体,笑着说:“我以为你这辈子都打算和我那么不远不近的相处了呢。”
简单尴尬,“你胡说什么呢?我可从来都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
“难道我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