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一定要在今天彻底找回来!
被谁瞧不起,也不能被简单这个小妮子瞧不起啊!
见简单还愣在原地,郝校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吓的简单嗷一嗓子抱住他的脖颈,“你要死啊!”
“还说没有被我的帅气折服,你都看傻了!”
郝校乐颠颠的打开副驾驶车门,将简单放了进去。
简单的心一阵阵狂跳,脸突然红的跟红灯似的,内心悸动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
可是听到郝校的话,顿时吐雪三升,狠狠白了他一眼,“赶紧开车走啦!屁话那么多!”
一路飙车来到郝家大宅。
刚到别墅庭院中间,十几个保镖就围了过来,将跑车围堵的密不通风。
郝校气的要死,打开车门下车,对着一群人怒吼,“眼睛瞎嘛?看不到我的车牌?都给我滚开!”
“少,少爷?”为的人吓的结巴,立刻下令所有人撤退。
郝校打开车门下车,绕过车身将简单接了出来,俩人手牵手往别墅里走。
一路的鸟语花香,一路的下人注视,郝校就这么牵着她的手,昂挺胸,无视所有的目光,朝最终的目的地走去。
简单这才现,这不顾一切,这真心守护,不就是她一直期许的爱情吗?
别墅内,黑色真皮沙上,郝父正在和棋友下棋,下人跪在一边烹茶为二人服务,俩人一边下棋一边品茶,悠扬的琵琶小曲在空中飘散,气氛真是说不出的舒畅。
“爸!”郝校喇叭筒一样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美好。
演奏琵琶的姑娘受到干扰,瞬间收了手。
客厅里静寂一片。
除了斟茶的水声,就是郝校一声声爸爸爸爸爸,听的郝父脑银子疼。
棋友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听到叫声,嘴角勾起一抹羡慕的笑意,“刚才还在念叨儿子不孝,这会儿人就回来了,老郝啊,我真是羡慕你。”
郝父嘴角抽抽,有苦难言,“你以为他回来是尽孝吗?不一定找我出什么幺蛾子呢,我听说你最近心脏不太好?你还是赶紧走吧,这棋咱们改天再下也无妨。”
“也好,那我就先走了,免得耽误你处理家事。”
俩人一边聊着一边收棋起身。
郝校拉着简单的手,火冲进客厅,见到有客人,嚣张的气焰顿时收敛了不少。
微微低头,“秦叔叔,您也在啊。”
“是啊,来和你爸切磋两盘,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回来看你爸?呦,这是带着女朋友回来的吗?”
简单立刻收回被郝校牵着的手。
场面一度很尴尬,郝父的脸上乌云密布,怒火就哽在喉咙,可是有外人在,他也不好当场作。
下人送走了老秦。
郝父坐到沙上,“你这像背着炸弹似的赶回来有什么事?”
郝校上前一步,“爸,我和简单一起过来的,到底为了什么事您怎么会不清楚?今儿我就实话告诉您,我是喜欢简单,但是她有她喜欢的人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如果您凭借自己的意想就去破坏简家干扰简单的生活,您别怪儿子真的随了您的心愿,和她把恋爱关系坐实!”
话音刚落,郝校抓住简单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
简单的下巴都要惊到地上了,微张着嘴被郝校拉扯,不知该作何反应。满脑子都是我是喜欢简单那句话。
这个人到底在搞什么!
父子俩瞪着彼此的眼睛,恨不得将对方瞪出外太空。
下人将洗好的水果端上来,放到郝父面前的茶几上,感觉到这周围气场充满了火药味,一言不的退出战斗全。
简单轻咳一声,做了个深呼吸上前一步,给郝父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
“郝叔叔,我是简单,之前在迟家见过面。”
“嗯,我记得你。没想到你这丫头居然有胆子和郝校一直来郝家胡闹。”对于她的突然出现,郝父显然是非常不情愿的。
简单心里冷嗤,面上却端足了尊重,“看的出来,您十分不喜欢我,真巧,我也很不喜欢您。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和郝校不会有什么您担心的展的,顶多就是好朋友而已。简家的财力势力是无法和你们郝家比,但是自给自足还是很宽裕的,所以,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我赖以生存的家被您搞没了,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疯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