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严风微微侧身,阿玄立刻会意,带走了女卫内所有的保镖,去给安书瑶准备衣服去了。
“好了,人都走了,你快出来让我看看你。”
卫生间的门缓缓打开,安书瑶狼狈的样子映入迟严风的视线,她丝凌乱,鱼嘴晚礼服群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极为曼妙的身姿。
裙边的极品绿幽石干净透明,引人注目。
下了台阶,她便倾倒在迟严风的怀中,瑟瑟抖。
迟严风立刻脱掉纯白西装外套,裹紧她娇弱的身躯。
眸子猩红的宛若滴了血,“谁干的?”
安书瑶摇摇头,“不清楚,先离开这里,你封锁酒店,我一定要找到她。”
“好。”迟严风低声,拦腰抱起安书瑶,大步离开。
来到七楼总统套房,洗了个热水澡,换上阿玄给她去附近精品店买来的衣服,她全身舒爽极了。
雪白的大床上,她坐在边缘,迟严风站在床边,温柔的给她吹着头。
咚咚咚,门口传来急迫的敲门声。
迟严风关掉风筒,放到床边,“应该简单和郝校回来了,我去开门。”
“好。”
走到门口打开门,果然是他们。
简单急的要死,灵巧的钻入屋内,扑向大床边紧紧抱住安书瑶,失控的尖叫道:“你去哪里了啊!?我都快把鼎丰酒店翻过来了也没找到你!”
“就在一楼西南角的卫生间啊,你们也太笨了吧。”
安书瑶无奈的说。
简单撇撇嘴,“西南角的卫生间?我们有经过那里啊!可是门口听着暂停使用的黄牌子……”
安书瑶还能说什么呢,“反正我是被人整了,不怪你们,只是被泼了几桶冷水而已。”
“靠!几桶冷水!她们还能再缺德一点吗?在鼎丰酒店搞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郝校双手环胸,“不管怎么样,那样的年会还在进行,严风和书瑶你们两个是东道主,不能一直缺席。赶紧收拾一下下楼吧,这件事交给我,我去监控室看看什么情况。”
“会不会是秦柔干的!?”简单眼珠子一转,一针见血。
两个男人也都想到了,齐刷看向安书瑶,安书瑶说:“做这件事的人肯定不是秦柔,但是是不是她指使的,不好说。”站起身,规整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脸上洋溢着无所谓的笑脸,“不过,不管是谁,在年会结束之前我一定会找她。这种事我刚入娱乐圈拍戏的时候经常经历,很有经验,你们不用担心我,快收拾收拾下楼吧。”
安书瑶挣扎着光着脚丫下了地。
门铃再次响起,阿玄满头大汗的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华丽礼盒,“总裁,夫人的礼服独一份拿不到第二套,丹妮雅找来同设计师设计的另外一套礼服,也很符合夫人的气质,夫人要不要试试?”
这么紧急的时刻,阿玄能弄来礼服已经很不错了,没有理由再挑来挑去。
再次进入会场的时候,艳红色的礼服,精致的浓妆,安书瑶依旧惊.艳全场。
秦柔本想去外面看看安书瑶什么情况,得知已经被救走后,匆匆赶回来,老远就看到她光芒万丈的站在迟严风身边。
接下来。
就是迟严风公布和安书瑶昨天领证的喜讯,得到所有的祝福,满场哗然,纷纷道喜。
简单的寒暄,现场灯光全灭,唯有圆形讲台上,亮着几个耀眼的彩色灯柱,打在舞台中央,迟严风和安书瑶的身上。
舞曲悠扬,他们随着动感的律动舞出最美的旋转,算是送给鼎丰年会最华丽的礼物。
舞毕,下台,全场爆雷鸣般的掌声。
金童女玉,郎才女貌,又有谁是不祝福的呢?
角落,秦柔将高脚杯狠狠扔到桌子上,双手握拳,指甲狠狠扣紧肉里掐的掌心通红却不知。
“他们竟然领证结婚了!”秦柔盯着安书瑶光芒的身影眸光阴狠。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安书瑶已经死了好几了来回了。
掏出手机,和老爷子拨打了可视电话,在老爷子接通后,秦柔什么都没说,直接将鼎丰年会鼎盛的现场转播给远在迟家老宅的老爷子面前。
迟严风和安书瑶已经谢幕下台,主持人对于刚才那场舞蹈赞不绝口,高调祝福他们领证。
迟老爷子原本悠闲的坐在沙上吃着橘子,可视电话就扔到茶几上,听到里面传来这样的话,呛的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谁和谁领证?严风和安书瑶!?”
还哪有心思吃橘子,狠狠将还剩一半的橘子扔到茶几上。
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要去开电视,这么大的事,经济新闻上是一定有实时转播的,按了半天遥控器开机键,毫无反应。
他着急了,起身冲着门外大叫道:“泰山!泰山!”
老远,传来泰山的回应声,越跑越近,来到迟老爷子面前的时候,累的气喘吁吁。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今天是鼎丰的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