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校推搡着简单和她一起回了房间。
简单放心不下安书瑶,偷偷将门留出一个小缝隙,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有什么动静。
只要老板敢欺负安书瑶,哪怕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她也会第一时间冲出去和老板据理力争,替书瑶讨回公道!
小算盘打的巴拉巴拉响,脸上正得意洋洋的,耳朵突然被揪住,拉到一边。
疼的她嗷嗷直叫。
砰一声,房门被郝校踢了上去。
“都说了别让你凑热闹,我不了解别人还能不了解迟严风,说了他们不会有事就绝对不会有事。”
他这个举动的严重程度,不低于火烧上房。
“郝校!!!”简单一声河东狮吼,吓的郝校连续都了三四下硬生生松开了手。
“你干什么?”他说话的音量都变的颤.抖。
简单气的眉毛横飞,头都快要竖起来,瞪着大眼睛步步紧逼,将郝校逼的一直退到床边。
随后,她一个飞扑将他扑到床上,骑在他的腰间,对着他的脖子亢吃就是一口。
“啊!”房间里,传来郝校杀猪般的惨叫声。
客厅里,正在据理力争的迟严风和安书瑶听到简单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争吵的声音停了下来。
俩人互望彼此一眼,眨巴眨巴眼睛,都纳闷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安书瑶说:“好像是郝校的惨叫声?没事吧?”
迟严风也比较纳闷,“我听着也像,简单和郝校做什么了?她能做什么啊?”
“……这个可不可好说,简单这丫头有点没轻没重的。”
两个人都比较担心,十分有默契的朝简单的房门口靠近。
还没等走近,就听到房门里紧接着传来简单爆笑的声音。
那笑声都快断气了,还时不时夹杂着,我错了,大爷饶命的恶心巴拉的话。
简单和迟严风听到,停下脚步,松了口气,转身走到沙前坐下,继续刚才争论的话题。
“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安书瑶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迟严风也一样,“说到你去酒吧的问题,既然在安家知道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回来跟我商量?为什么要去酒吧?如果你不去,你怎么会遇到冷萧然?这一系列的事也许都不会生。”
迟严风其实还想说,如果你不去酒吧,最快的时间回到家里和他们商量之后,没准安景天和杰妮就不会失踪。
可是这个话说出来,问题就更严重了。
为了保护安书瑶,他只能沉默不说。
身为她的枕边人,迟严风不希望安书瑶遇到任何事的第一反应都是自我消化,那样会显得他这个老公做的很无能。
可是他不说,不代表安书瑶就不自责。
“是不是你也觉得我错了?我不该去酒吧喝闷酒,如果我能早点回来,也许我爸就不会失踪。现在查也查不到,我该怎么办啊?”
看到她这么难过,迟严风十分心疼,靠过去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爸的事告诉你全部的实情也不是为了让你难过。他有他的造化,我答应你,不管付出什么努力,我都一定会打听到他的下落。生也好死也好,一个好好的人不会就这么消失的。”
安书瑶委屈巴巴的点头,垂眸,“那新闻的事,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出面道歉。”
迟严风将她揽在坏里,紧紧抱着,“放心吧,都交给我。”
“书瑶。”
“嗯?”
“以后,能不能听点话?不要什么事都让我为你操心?可以吗?”
他这和善的语气,像极了和自己女儿说话。
安书瑶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却也不忍心推开他的温柔,依偎在他怀里,很幸福,很有安全感。
“明天我亲自去安氏那天查查你们公司的账目,看看安氏内部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周末,鼎丰要举办年度酒会,你爸的事我可能要延后调查了。不过警方那边我会盯着,不会让他们松懈的。”
她点点头,反手环住他的腰,她知道他已经尽力了,这就足够了。
如果没有迟严风,自己这会或许更是热锅上的蚂蚁,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寂静的客厅里,除了他们热切的拥抱,除了这激动人心的暖流缓缓荡漾,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声音。
简单的房间也归于平静,里面大吵大叫的两个人这会儿估计也打起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