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传来安书瑶的咳嗽声,迟严风心尖一紧,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她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迟严风和郝校都在,虚弱的她略微有些惊讶,“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迟严风一脸担心,“书瑶,你没事了吗?”
“我能有什么事啊?都几点了你们怎么还没上班?”
挣扎着坐起身,看着面前两个男人沉重的表情,她纳闷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难道我应该是有事情的吗?”
迟严风:“你都不记得了吗?”
噗……安书瑶差点喷出口水来,“我怎么不记得啊,你不是迟严风吗?你们到底怎么了啊?”
“你刚才拎着菜刀杀到老宅,差点被爷爷送进警察局。”他沉重的跟她解释。
安书瑶脸上的笑容怔住,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你们不会是合起火来骗我吧?”
郝校无奈,“书瑶啊,我们就有那么无聊啊?是真的。简单和红姨都知道,家里的其他下人和你一样昏迷不醒,到底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她一点都没印象……
安书瑶眨巴着大眼睛,尴尬在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迟严风握住她的手,“你都不记得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郝校觉得这件事也太不可思议了,医学生根本就说不通啊。“严风,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做一个权威的检查啊?”
“你不都查过了,你的医术比那些权威要好的多吧?”
“可是,”
“就先这样吧。”迟严风将被褥往上拉了拉,盖在安书瑶身上,“只要对方动手,就不可能丝毫蛛丝马迹都不留下,今天开始咱们全力调查这件事。”
“好!”
正在客厅帮红姨照顾昏迷下人的简单听到安书瑶醒了,踩风火轮一样狂奔到楼上冲进房门。
“书瑶!”她飞奔到她身边,紧紧抱住她。
安书瑶被撞的一个踉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回抱着简单,“我没事了啊,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给我们说说。”
安书瑶一脸无奈,“事情的经过严风和郝校都给我说了,可我的记忆只停在红姨出门买菜前跟我打了声招呼之前,其他的没有印象。”
简单挠了挠头,“奇怪,楼下的那些下人也醒过来了,也是没有印象。你,你们不会是撞鬼了吧!”
安书瑶伸手给了她一撇子,“别胡说,这个世界上哪来的鬼?”
她委屈的揉了揉脑袋,“人家也是担心你嘛。”转头看着郝校,“你给书瑶检查了吗?她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身体没事吧?”
“查过了,没事。”
简单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这时候,红姨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走进来,“先生,老宅那边的泰山过来了。”
郝校和简单都吓一跳,弹起来分分钟进入备战准备。
他们都以为泰山是老爷子派来抢人的。
迟严风淡定道:“我让他来的,不要慌。”转头对红姨说,“让他上来。”
“是。”
泰山走进来,在迟严风的询问下,将安书瑶在老宅的表现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遍。
听的安书瑶一身冷汗。
沉吟了半天,迟严风不紧不慢说:“除了被催眠,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是解释这一现状了。”长指指了指郝校手机上的白衣男人,“就从这个拉缇开始查,主要锁定范围是他最近的较常出现的区域以及和什么人联系,尤其是秦柔。”
“是!”泰山得令。
郝校摸了摸下巴,“你怀疑这件事是秦柔买通拉缇做的?”
“也只是怀疑而已,拿出证据才好说话。”
郝校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太可能,拉缇可是闻名世界的催眠师,也是享誉欧洲的魔术师,贵的要死。秦柔请得起?”
迟严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所以,连秦柔一起查。”
查这女人到不会有什么难度。
郝校做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这事我来办,泰山辅助就好,免得暴漏。”
“是。”泰山恭敬颔。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简单也想参与。
迟严风说:“从今天起,陪在书瑶身边就是你的工作,工资照,待遇如常。”
“喂!”一旁的郝校不愿意了,“为了你这事把我搭进去就算了,你怎么还拉着简单,合着我们都是为你服务的是吧!?”
安书瑶也说:“是啊,不用简单一直陪我,她在家里也待不住。家里有红姨就够了。”
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到简单身上。
简单挠挠头,无奈道:“都看我干什么?我难道还敢不听老板的安排吗?有本事你们说服他啊。”
“那就这么定了。”迟严风最后敲定落锤。
郝校可不开心了。每天和简单单独相处的时间除了晚上游戏就是早晨一起上班的这一路。
迟严风这个渣渣居然剥夺他的恋爱权,啊啊啊好想掐死他!
看到郝校一阵咬牙切齿的样子,迟严风失笑摇头。
紧绷的气氛竟奇异的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