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新闻,你没事吧?”
“没事。”安书瑶转身就要走,却被他迅绕到身前,度快的离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吗?”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她很冰冷,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可即便她的态度再冰冷,冷萧然对她也气不起来,抓住她的手腕,“我只是想问你几句话,问完就走,好歹我们也同学一场,你连这点情面都不给吗?”
他不提同学还好,一提这件事安书瑶就想到简单被他伤害后那段跌进深渊差点死掉的经历,更加生气。
狠狠的甩掉他的手,“想说什么就说,我愿意听是因为你是鼎丰的员工。如果是看以前的情分,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听你说!”
“就这么讨厌我?”
“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
他要怎么说,当初会昧着良心背叛简单一切都是因为她。不,他不能说,一辈子也不能说。
他不能让书瑶心有负担。
失魂落魄的垂头,“就当是我自取其辱好了,你没事吧?”
“你觉得我会有事?”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不相信报道上说的那些话。我了解你,也了解严风。”
“我没事,你相信迟严风就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她对他最后的客气,紧紧限于他现在还是迟严风的手下。
转身要走,冷萧然伸手想要阻拦,被她眼疾手快的躲掉,“冷经理!如果你在这么纠.缠下去别怪我叫人了!”
“你真的如霍明泽所说,和迟严风在一起了?”
“是,我们结婚了。”
“你骗我。”
安书瑶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说起,无语的冷哼一声,“我有那个必要吗?”
“霍明泽说他还没有同意离婚。”
“……”安书瑶无语,不想和他解释那么多,“总之我们会结婚,以你的身份来和我说这些话真的挺奇怪的,管你好你自己,离简单远一点。”
说着立刻奔向总裁专属电梯,按下了乘坐键。
看着她迅离开的身影,不带丝毫留恋,已经习惯了的冷萧然心里还是像被人皮鞭抽过一样的痛。
眼光猩红,他赶紧仰头迎接落地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心底暗暗告诉自己要坚强。
这么多年,他虽苦,可书瑶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霍明泽召开的那个布会视频他反复看了很多遍,用词公关小心,却字字珠心,加上亲妹妹的指正,奸夫淫妇的名字稳稳当当的落在安书瑶和迟严风的头上。
千夫所指,可他看到的,是安书瑶这么多年在安家的水深火.热。
突然有些后悔,后悔当初不顾一切出国深造完全没有顾虑她在国内的处境到底是对还是错。
如今,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原谅自己,接受自己,至少,不要那么排斥自己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也许这一切,还是要从简单入手。
医院里,郝校已经和科长打好了招呼,请假去鼎丰接简单。
来到地下停车场,已经坐进车里,手机突然响了。
果不其然,是迟家主宅老爷子书房里的座机电话。
以往如果是老爷子身体有状况,或者不太关紧要的事情,都是泰山用客厅的电话找他。
书房的座机能简单明了的说明两个问题。
第一,电话是老爷子亲自打的。
第二,老爷子很生气。
这个时候他就恨不得将迟严风大卸八块,这种事也不知道提前跟他打声招呼。不打就算了,老爷子那边的事情还偏偏需要他帮忙解决。
这是蛋疼。
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了几下,郝校犹豫了几秒,立刻接了起来。
“喂爷爷~”
“郝校,你在哪?”特正经的语气。
郝校后背一紧,“在医院啊,忙的不行了,您有什么事吗?”
“立刻回主宅一趟,我有事问你。”
这新闻又不是他郝校的,凭什么出了事先把他抓回去啊,郝校表示不服,手指敲击度不禁加快,笑着说,“爷爷,你如果是为了新闻的事情,我想说我看到了。这事你还是直接和严风正面沟通的好,我夹在中间不太合适……”
“我要是能和他正面沟通上还用得着找你?”
郝校擦了把汗,“那您找我也没有用啊。”
对面是无声的沉默。
大概五秒钟,一声狂吼传来,“崽子!老爷子让你回来你就赶紧给我滚回来!哪那么多废话!”
“爸?”郝校吓了一大跳,“您怎么在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