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与莫折罕勒密谋的周锦绣,与丰城散播的瘟疫脱不了关系,事件的背后是不是也有莫折罕勒的推波助澜?
莫折罕勒和周锦绣与大商的坐探网有什么关系?
莫折罕勒的背后或许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有引出跟踪自己的背后人莫折罕勒,一些秘密才有可能水落石出。
“小舞又想干什么?”
孤鸣鹤站在一旁看热闹,心中在问着自己,小舞本已答应自己会低调,在朝歌城不会打草惊蛇,现在看来,自己的话等于没说,答应了也没有。
虽然不知道小舞要干什么,但孤鸣鹤已猜到,她之前苦苦思索的几个时辰,定是又有了新主意。
闹就闹吧!想折腾就折腾吧,她想干就干吧。
自己一个神仙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动用法术,带小舞直接离开就是。
孤鸣鹤如是想着,觉得小舞的目的已达到,就走上前拨拉开人群,一把抓住正举拳要打小舞的摊主肩膀,轻轻一甩手,就把他扔飞老远,忙伸手扶起一直在演到的小舞。
摊主急忙爬起身,正要发飙,当看清扔飞自己的是一个黑壮的大个,目光正对上孤鸣鹤如刀般锋利的眼眸时,顿时没了嚣张气焰,有些胆颤气虚地问:“你!……,你们……是一伙的?”。
孤鸣鹤勾唇一笑,看在摊主的眼里,却是阴煞煞的,笑里藏着刀。
“是!我带……哦,家弟……来朝歌城……看头病,这一眨眼,就被你打了,你说,怎么办吧?”
摊主顿时傻了眼,原来自己遇到了竟真是一个精神病,倒霉的是自己好吧?一口恶气没出,还直接被威胁了,把个摊主气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他……”
孤鸣鹤俯身捡起一根骨簪,手轻轻一合,从指缝顿时流出簌簌的骨灰,他斜着眼睛慢悠悠问。
“他……怎么了?你是看他……身子单薄?还是觉得……他是外来的?就想着……欺负一下,有种,还冲我来吧”
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了,摊主吓的冷汗直流,当看见一队穿甲的城卫兵过来,就又胆壮起来,大声喊叫起来。
“官爷,他说了,悖逆犯上的话,快来抓他”
“让开!让开!”
城卫兵凶巴巴地分开人群,走到最前面的领头,瞥看了一眼的委屈巴巴的小舞和满不在乎孤鸣鹤,以及一脸见到救星般的摊主,厉声开口,“你们,竟敢在街头闹事,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摊主躬身哈腰,陪着一脸的小心,指着小舞告状,“官爷,他对大王……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快把他抓起来”。
领头的武卫,对摊主翻楞了一下白眼,阴森森地问:“他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吗?嗯?……”。
“他说,你们……”
摊主话说到一半,突然砸吧出问话不对,再一看城卫兵领头的冷厉目光,明白了这位爷是来拉偏架的,若自己敢重复大不敬的话,那自己也会跟着一起倒霉。
在朝歌城,被无辜连累的枉死鬼那多如牛毛?
摊主也是一个激灵的,用衣袖抹了一把冷汗,马上改了口,“哦,他是来看头病的,乱嘟囔的,我也没听太清,都是误会,误会”。
领头的城卫兵冷哼了一声,“是误会?……那还不散了?是想尝尝……大牢的滋味吗?”。
围观的民众一看这架势,都纷纷转身离开,很怕惹上一身骚。
“快走,快走吧”
“是呀,这种事……还是躲远点好”
当人群如潮水般退去,城卫兵也转身离开。
孤鸣鹤扶着小舞跟着离开,能感觉身前不远处被一双眼睛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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